东纸不知何时又换上了一副热情友善的样子，好像先前几乎威胁的神情从来没有出现过。

墨汶说“你不也是，你问我机械师有关的事情时，是不想此地无银三百两吧，这种并不显而易见的可能，就没想过让自己暴露吗。”

东纸眨了眨眼：“我就是想赌一下。”

024翻了个白眼，把系统屏幕调出，打断她们的对话。上面完整地写着有关系统的各色光荣历史以及优秀扮演者和024这样的系统分支。

哪都好，唯独就是没有游戏完成的方式介绍。

东纸屈指把屏幕翻来翻去，麻木地问：“你是不是给错文件了?”

024清清嗓子，下意识向后躲了两步。心想绝对不能告诉两人真正的文件不见了，只能自己根据经验总结。

“大体的游戏方式是——在剧情理解度100％之上，改变故事结局。额……否则会被抹杀。”024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二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她们都明白，这场游戏实际上的复杂程度远超预期。024的解释虽然提供了一些线索，但也暴露出了游戏的不确定性和潜在的危险。

墨汶：“改变结局?这不是只要摆烂就能解决的吗?”

024揪着小裙角，“我们这个是有排名的，改得越符合原主心意越好，积分越高，得到的奖励也越多。”

莫名有商业头脑的东纸眼神亮了一下，问到：“奖励具体有什么，老实交代。”

024表示有规定，在第一次演绎期间不能把这个界面给她们看，不过……只要不看就行。

于是她报了半个小时的“菜名”。

念得墨汶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