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着,走着,不曾停下,男人带领自卑的赛琳娜走出了堡垒,在他的家乡建立了一座金碧辉煌的教堂,度过美好的生活。
本该是这样的。
如果那个男人没有引诱另一个亚魔女,把赛琳娜封印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堡垒里,永生无法踏出半步的话。
这本该是个happy end。
却没能想到这是早有预谋的,结局注定的bad end。
赛琳娜因此几近癫狂,她哭着质问着艾坡是不是她也要离开自己,离开这个堡垒,留下她一个人,在这个破地方发烂发臭。
艾坡不知所措。她环顾着早已被她们布置成温馨小家的“破地方”,她瞟过因为自己的精细养护而反光的小提琴,她低头望着,那不知何时早已离自己远去的赛琳娜。她也哭了。
艾坡发疯似的去找那个男人,她把男人碰过赛琳娜的地方全都割了下来,丢进锅里煎,又掰着他的嘴喝下去。
艾坡成功报了仇,赛琳娜也露出了多日来的第一个笑容。
她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直到几个月后,浑身都是绷带,几乎被削成人彘的男人被那个亚魔女推着轮椅,领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包围了赛琳娜的堡垒。
男人给人们诉说的故事里,把赛琳娜塑造成一个爱而不得的痴情女子,又说艾坡是赛琳娜的该死追求者,是艾坡怂恿赛琳娜背叛了他,又把自己害成这个鬼样。
他们嘴里肮脏地喊着两个小姑娘这辈子都没听过的脏话,称她们为lesbian,他们喊赛琳娜是婊子,骂艾坡是疯婆娘。
接着一把火烧了她们的家。
大火追逐着她们一路来到楼顶,底下的人们高兴地唱着跳着,好像这是一场值得庆祝的篝火晚会。
焰火照亮了北欧冷清的夜晚,烧烂了艾坡的小提琴,点着了赛琳娜的裙摆。
至此,那两位如太阳般的女士再也不会回来了。
连同尘封在上锁的箱子里的,心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