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将近在同时归了刃。
乌尔奇奥拉看见她原本如同青草般的灵压像是瞬间被侵蚀了一般,变得深邃又漆黑,泛着深绿。
锁骨下方的漆黑空洞若隐若现。
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因为她像是染上了和自己一样的颜色而,有些愉快。
“还穿死霸装的话,不太合适。”蓝染惣右介淡淡地看了一会儿,“等他们闹完了,你带她去做一身。”
“是,蓝染大人。”
“啊……酣畅淋漓!”赫利贝尔行宫的浴室是最舒服的,“要是能有杯冰啤酒就更好了——”
“你确定要我给你送冰啤酒进去么——”浴室外盘腿坐在地上的葛力姆乔咬牙切齿。
“是你要赌,输了咋怪我。”
“我那是输了吗,我那是……”
本来对归刃熟悉的多的他是不可能输的,可她吃痛地蹲在地上,他只能收了架势去查看情况。
结果那货趁他不注意一个闪身把他摁在了地上,用膝盖狠狠抵住了他的脊柱。
“我承认我有耍点小心思啦,那这次不算,反正你穿女仆装的照片我已经存起来了。”
“你再哔哔,我马上进去陪你泡。”
“你敢在赫姐地盘上乱来?!”
洗香香完毕,她这才放心地去找了虚夜宫的女孩子们贴贴。
“凭什么对她们就是好久不见然后抱抱啊,那我呢?”葛力姆乔把手肘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很晚了,要不住这儿,反正上课的话小黑会乖乖去的。”
宫城月落还没回话,左手臂就像是被人拽了一下。
“蓝染大人找她有事。”
虚夜宫狭长的走廊中,乌尔奇奥拉一言不发地拽着她钻到了另一栋建筑中。
她倒是趁刚才看清了他斩魄刀上的碧玺坠子,是她的没错。
“所以蓝染大人找我做什么?”
“你先看有没有满意的,都不满意就自己打版,我安排他们做。”乌尔奇奥拉摁了电灯开关,这栋建筑像个室内篮球场,中间是一排一排的纺织机械,两边则是摆满了各种款式的虚夜宫制服。
“做工精细了不少。”她背着手闲逛了起来,“可为什么?”
“实际上,蓝染大人想让你做虚夜宫总括官。”
“……这个比保洁还可怕吧!”
“不过他也没强求,只是建议逃犯还是不要穿死霸装会比较好点。”
“也是,毕竟我现在也是个破面了,嗯这件不错。”
好奇怪,明明那么久没见,招呼都没打,嘴巴却自然而然地念叨了起来,回答了起来。
仿佛从来没有分开过。
“在无间里的时候,有不安吗?”
“有的吧……”
“虚化痛不痛?”
“不痛啊,就是内心世界里的豹猫比较吓人,空蝉那孩子吓得缩角落了都。”她絮絮叨叨,很自然地脱下了死霸装。
“……你要换衣服的话能不能先跟我说一声。”乌尔奇奥拉背过了身子。
“又不是没见过。”上学的这段时间她算是明白了,有些东西是不能比的,比如熊的大小,“换好了,怎么样?我自己感觉挺合身的,也不麻烦工作人员改了。”
黑色,白色,灰色,这三种颜色是他眼中最常见的颜色。
他回过头去,见她穿着一身分体式的白色制服,正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俏皮地笑。
她身上又没有跳脱的色彩奔流,可为什么此刻却在他眼中熠熠生辉呢?
“走吧。”
“去哪?”
“送你回去。”
“哦。”
他伸手开启了黑腔,她默默跟在后头。
斩魄刀上挂着的碧玺还在一晃一晃的。
“话说,你自己的工资卡还是自己收着吧。”
“谁告诉你的?”
“啥啊我感觉不对头逼问的!不过我花完的那些和定期的还有投资的那些我可还不起!”
“实际上我没有任何花销上的需求,秋名小姐说女性只要有花不完的钱就能足够幸福了。”
“这种感情表达方式比较沉重了兄弟!”宫城月落一脚踩空,手心被他握了个严严实实,“其实虚圈的事情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知道吗!”
“……”她为什么提高嗓门。
“我是希望你所处的地方条件能好起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