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没下雨,但雨还在,处处可以看见她闻到她~
这汗流的,感觉自己像放没汽儿的汽水。
本座门前生长的野草看起来要凉快多了,还是野生天地之中凉快~
云彩透天光~亮得那么柔和,那么多姿~
这里清凉的空气装起来,就是本座寂寥又丰饶的童年。
很多父母很多时候也许是绝大多数时候,对孩子是全然的欺凌和霸凌,希望,这样的孩子,以后会越来越少。
因为如此,那稀疏一点好像终于正常人般展露的一丝没那么狰狞的东西,才会让孩子误以为都是自己的错,误以为那都是爱。
战争也许总是力量对抗力量,总有一些理由在里面,可当一个根本没有任何对抗力量的弱小的生命全然投降在你面前,因为恐惧而颤抖而拼命索取一些怜悯,那么无辜那么可怜,就像全然袒露了肚皮的小动物,已然彻底臣服,可对方还是会下手,那就不再有任何理由,就是完全的非正义和人道的“屠杀”,这样的“战争”,就是私人泄欲,是最丑陋可怖狡猾的霸凌和欺凌。
不再有无辜的孩子,就不再有无辜的母亲。
为什么要生孩子?如果以孩子本身角度来考虑,没人会生孩子。生了就是为了服务大人自己的,没有其他原因。
吃云彩可以飞,融入天空海~
想运动一下,一池子云整齐在天空上排开,在里面游泳的人,让抬头看天的人,感受到了巨大的活力生命力张力,那是世界的;而游泳的人,那一双像是从不太干净的河水里捞出来的眼睛,终于清澈舒展了~
幸好这里四季分明,秋凉秋爽来了,夏热风就走了,天地就终于静下来,天际列车的声音清晰得好听极了~虫鸣蛙鸣鸟鸣也是~
之前住过的一个地方,我走的那天,还帮那人留了灯,要不等对方回去,会太黑太寂寥,会对心灵造成打击冲击,会造成无法言喻的无法形之表达的泪流满心。
天空一阴,整个世界都被一个大窗帘拉上了,暗暗的,怪寂寞。
太热了,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桑拿房,每个人都是桑拿打扮,这个时候还能去哪儿纳凉呢,也许就只能……心静自然凉了~
一下雨,感觉离天地和被打得摇晃的大树,特别近,还有这个空间。
空气中也许都是弦,雨落下来,噼里啪啦的都是曲调,鸟儿唱的也许就是这些歌~
透过雨帘往外一望,像在看河中景。
我是特别能忍的人,所以进入婚姻绝对死路一条,百分百死。我就是太了解自己的性格,所以一直以“不进入”来作为战斗方式,不管怎样,我都死守底线,这半步绝不能退,人再好说话再能忍,“保命本能”总是有的。其他类似圈子和关系同理。
这段时间不得不总去的一个小卖店,偶尔店主会换成一个女孩,推门看见她的瞬间,就觉得那个小世界完全不一样了,柔美得很,就算满心尖刺,都会软下来~ 怪不得,许许多多高级长官们,都派出女人来做门面~
为虎作伥,这种蠢,很大程度上会变成恶毒。
那些门面背后都有一个男高级长官。
我很害怕,我一直在抖……
如果有书,要是能用云朵做封面就好了,还可以垫着做枕头,软绵绵~
于是新的一期《译林》还真就是云朵封面,庄天文特意给她准备的。于是,她就可以枕着云朵睡觉了~
惊颤突然就明白了知道了母亲就是更心疼他,反而解脱了~浑身舒爽!像洗了个让人脱胎换骨的干净的大澡!清凉,干净,像薄荷清风迎面扑来~大风!那种轻盈解脱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像要飞起来~她的心灵好像在笑~心酸与眼泪虽然还在,可她是笑着的~那一瞬她甚至很感激。
惊颤在笔记上写:我越来越清楚地看到小时候的我自己,像是一抹清白模糊的影子,一直默默地干净地不远不近地站在旁边,看着那些大人狰狞丑陋愚蠢鸡贼地翻天动地地闹腾,嘶吼厮打诅咒惩罚折磨发泄……我就那样站着看着,与他们并不在一个世界里,只是一抹清白的影子。然后,我又看到,他们发现了我时会恶鬼般恐怖地抓住我折磨虐待,投射他们自己的肮脏控诉,发泄他们自己的痛苦痛快,在我身上,因为我只是一抹清白的影子。我那样无辜,却被那样硬拖进地狱,抓进魔窟……越来越清晰……我越来越清晰地看到我自己,只是一抹清白的影子,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演戏很丑陋难看,我却不得不那样看着,一直看着,无法退场。而我只是那样看着,一切皆与我无关,我是那样干净的。我只是那样看着,却被迫承受他们施加在我灵魂上的莫名的惩罚折磨与虐待……我活下来了吗?我不太清楚。每晚列车声都那样清晰好听地响起,我就那样随波逐流,漂浮在夜空的海里……我得到自由与解脱了吗?我不知道。我得以自我释放了吗?我想,没有。
多年后,我再次在手机里,我听到他的声音,都好像在刮我的肉,他的声音都完全好像是锋利的刀锋在刮我的肉……疼……难受……极度抗拒……恶心……滚开!
他就像是破着的伤口一般那样溃烂流脓狰狞巨大裸露,都伤眼睛伤耳朵,也许他真该去死回归土地,我才会获得一丝包扎。
果然没有好消息,他们是早已经停止发展的溃烂的一摊泥泞。
我现在一想到他们,就觉得恶心。
下雨了,天色温柔,我感觉自己软绵绵的,我现在很虚弱,这样的细雨轻柔,天色温柔,正适合我~
天际远山、云海、列车,永不停息……
当我闭上眼睛,我会看到在我的眼睛里游泳的鱼,它们的尾巴那样曼妙,它们游动的姿态那样曼妙,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