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
“我……我家不在日本……我得回去了徐伦……”
“不要……”她眼眶都红了,真的舍不得这么好看还救过她的哥哥离开。
“嗯?”乔安特进来看到这一幕有点没反应过来:“额……阿德里安?走了?”
“母亲,救我……”
“徐伦,人家不属于这里,得走了……”承太郎也蹲下身尝试扒开徐伦的手,但手松开了,阿德里安还是清楚地看到石之自由的线缠在自己的腰上,而且越收越紧,像在给自己束腰一样。他皱了下眉,随即体内蹿出一团金色火焰,勉强能辨认出来这是一只鸟。所有人都像定住了一般看着那鸟没有一点反应,但是阿德里安却在这个功夫一下挣脱了石之自由的线,在大伙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跑出去老远了。
“这……是时停吗?”
“不,他增加了所有人的反应时间。”乔安特解释到,“正常人的反应速度都在0.03秒左右,这个时间被增加到了大概十秒,就像是变迟钝了。这是我目前知道的,他的替身能力,只是不喜欢用,我也没跟他解释过替身的事。”
徐伦的手上多了一个金属环,好像是阿德里安原本戴在手腕上的。“这个你自己留着吧,阿德里安他其实……不太喜欢在陌生场所逗留太久,这次是没办法才让他暂时来这里的……”她离开的时候跟同行的东方仗助又打了个招呼才离开。
“母亲”回去的时候阿德里安想到一个问题问她:“为什么花京院生了徐伦和丞太两个,你就生了我一个呢?”
“这个……这个不是应该问你爹吗?”
回了墨西哥,乔安特一个人又立马去了spw财团在美国的分会。阿德里安便在家里闲逛,偶然间看到瓦姆乌盘坐在书房里看书。
其实那里不算书房,只是堆满了乔安特从乔斯达祖宅带回来的一大堆书,还有几根剥去树皮的樟木防止书本被蛾子蛀蚀。
仔细一看,瓦姆乌看的还是那天的《罗密欧与忽必烈》(不是他看上瘾了吧?)。
“父亲?”他试探着唤了一声,瓦姆乌抬起头,有些迷惑地问:“有事?”
“没……没有。”他进来坐到瓦姆乌身边,往那本翻开的书看了一眼,什么玩意……
“父亲,为什么母亲就生了我一个?”
“这个啊……”瓦姆乌合上书,思索一番才回答:“因为太辛苦了。一个,你只是我们没防住意外有的,你妈没忍心打掉你,你才能生下来;另一个,她怀你的时候身体差到了极点,一直吐,生产的时候没力气,得亏是早产的,我不敢想如果是足月出生她得难受成什么样……”
“意外有的?那你们本来?”
“别问那么多。”瓦姆乌起先也没料到会是这样,喜欢、爱什么的完全不存在,他当时甚至怀疑过乔安特是不是智障,极度缺乏社会认知,但问什么理论问题她又能对答如流,仿佛是台机器,他真的替她感到悲哀。
“我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家,除了这一次。”在希腊那个晚上,她曾这样说过。“因为会吓到别人,我本来也拒绝出门。跟家人因为会时不时外出不一样,我的皮肤白得像砒霜,唯一一次在窗户边露脸就吓坏了路过的人。唯二与我亲近的就是乔瑟夫还有西撒。我的其他家人都有各自的事要忙。所以……就算我晚上可以出去,也没人陪我,两个小孩子带出去我也管不住……”
“你不会跟家人交流吗?”
“很少,白天除了大哥很少有人会找我,即使我白天也不怎么睡……”
“那你大哥是很好的人。”
“嗯。”她扯过自己还剩一截的长发,用火焰烧断,让所有的头发都保持同样的长度,原本头发因为重量看上去是微卷的,现在失去重物,它们恢复了原本的卷曲程度。
“现在你看起来像男的。”瓦姆乌评价到:“就是穿了裙子……还有胸不是平的。”他想起了两千年前见过的一个女波纹战士,家人都被杀光,前来复仇的时候也是一头短发,个子也挺高,可能比乔安特矮一点。
“父亲?……您……听着吗?”阿德里安快吓死了,瓦姆乌发呆的样子在他看来真的有点惊悚。余光瞥到乔安特回来了,就是走路姿势有点怪。
他仿佛见到了救星:“母亲,为什么要那样走路?哪里不舒服吗?”
“……”乔安特扭过头看了他一眼,淡定地说:“没事,屁股疼,过两天就好了……”
屁股疼?坐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