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时候很麻烦吧？”

“都过去了……反正妈妈对我们六个都挺严厉的，也没什么好说的，连爸爸小时候都因为吃相不雅观被爷爷训斥……”

“我觉得你可以摒弃那个骑马姿势的。”

“下马挺方便的啊，还方便逃，乔瑟夫那一身逃跑本领就是我教的，除了那个钢球，其他基本上都是我干过的事，但那小子比我还能整幺蛾子，现在听说都有外孙了。”

听到这里，瓦姆乌沉默了一瞬，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回过神来，发现乔安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着墙，站着睡着了。他上前像过去几十年一样熟练地把她抱到床上，这一次瓦姆乌发现乔安特的耳朵上一直戴着那两段骨头，比他刚拿来时要细一点，很明显不是被打磨过就是一直在摸才变成这样。他伸手想碰，被乔安特一把抓住手：“别……碰……”她好像还没醒，似乎这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JOJO……”瓦姆乌想把她的手拿开，但她抓得非常紧，眉头微蹙，口中轻声呢喃：“别离开我……我好难受……”

“我不走，没事的。”她还是没撒手，无奈之下，瓦姆乌只得在她身侧躺下。他们的身高虽然没差多少，体型却是差了将近一倍多。

话说她上次应该很疼吧？她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件事？她是讨厌我了吗……

一个个问题在脑海里回荡，吵得他心烦，不愿意再提起那些事。对了，到时候，给她留条命吧，也算是给她家人的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