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的儿子被欺负,金书书踩着恨天高高跟鞋,气冲冲地抓起那个男孩,一脚把他撂翻在地,怒吼道:“你干什么要欺负我的小朝?!你再欺负他,我就打死你!”
一番母老虎般的大嗓子震慑后,男孩害怕地大哭起来。
金书书连忙检查傅朝的身体,不看不要紧,一看脑袋上居然肿了一个大大的包。
“我操/你妈的,真是有娘生没爹教的玩意儿!”金书书泼辣,不管不顾地破口大骂。
“你他妈说谁啊?!别指桑骂槐的!”男孩的母亲,也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
“我他妈说的就是你,凭什么打我的儿子,你看看他,手上有几道淤青,脑袋上还有一个大包!!!”金书书怒斥道。
“呵呵,你可真会讹人,你儿子自己跌伤的,就说是我儿子打的,你穷疯了吧,拿孩子来骗钱!”男孩母亲坚决否认其儿子的暴行。
她依旧不依不饶,鼻子瞪得老高,蔑视金书书,尖锐的粉色指甲指向傅朝:“而且,就算是我儿子打的,那为什么偏偏只打你的儿子,不打别人,你想过自己的问题没?”
金书书听这样无理的话,怒气直蹿脑门,她上前一步,扯住男孩母亲的头发:“我他妈撕烂你的臭嘴!你要想想,为什么这么多女的,我就打你,你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金书书下了死力气,一把将她的头发拽断半截,疼得这个女人哭爹喊娘。
围观的家长幸灾乐祸,有的人想上前拉架,但看打的这么猛,怕殃及自身,又缩了回去。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园长赶紧跑过来,命令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安将这两个疯女人扯开。
男孩母亲见园长来,扬起被金书书手指甲抓破的脸,瞪向他:“查查这个女人的老公是做啥的,他妈的,居然敢打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园长难堪地左右摇摆,将女人扯到一边,低声说:“他老公可是白家的亲戚。”
“白家?你说的是哪个白家?”女人不敢相信。
“还能有哪个白家?”园长也真是被她的智商无语到了。
“什么亲戚,白家的亲戚多的是,你可别骗我!”女人追问,眼神不太相信。
“他老公傅浪,是白氏集团总裁白承宗的大舅哥,你现在懂了吗?”园长眼中闪烁一丝落井下石的光。
“啊——!!!”女人吓得瘫坐在地。
金书书牵起傅朝,冷漠哼了一声。
园长讨好地来到她面前,腆着脸,说一些云里雾里的好话,金书书听的不耐烦,骂道:“滚!你他妈的真让人心烦,我儿子你们非但没照顾好,反而还让人欺负他,是不是以为我瞎了啊?”
“岂敢岂敢,金总,您是个明事理的人,要是我敢有这样的心,我至少死100次!我一定会狠狠惩罚照看不周的工作人员!”园长谦卑道。
金书书怒视刚刚和她扭打一起的女人,不解气地又在她脸上呼了两巴掌:“他妈的,要不是看在我儿子小,要为他积福,老娘现在就做了你,下/贱东西!”
园长毕恭毕敬地跟上金书书,谄媚地赔笑,等她走后,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能在这里读书的孩子,家庭都是非富即贵的,不用说像金书书这种和白家沾亲带故,有白家庇佑的,就像是刚刚被金书书打的这个女人,他同样也得罪不起。
金书书回到家,连忙联系了医生苏常远。
那时候苏常远,风华正茂,初出茅驴,医术相当精湛,做事很细心。
他仔细检查傅朝被打的地方,给他开了少许消炎药:“金总,无大碍,过几天就会好的。”
苏常远看完傅朝后,开始亲手为金书书包扎伤口。
处理完一切后,苏常远恭敬地回去。
“儿子,你这里还疼不?”金书书手摸他手臂上的淤青。
傅朝摇头。
金书书摸他的脸:“小朝,你是不是不想去上学啊?”
傅朝依旧摇头。
这样的行为在傅朝身上表现得越来越明显,这可把金书书愁死了。
自小,她就发现傅朝不爱说话,时常一个人闷在角落里。
她以为上了幼儿园会好起来,没想到情况更恶劣,他不仅依旧孤单,甚至还有品行恶劣的男孩欺负他。
这可怎么得了!
“小朝,你能不能多跟妈妈说说话?”金书书抚摸他的脑袋。
傅朝脸色沉默,始终没有张嘴。
金书书意识到很不对劲,第二天马上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一番检查下来,医生说他没有得自闭症,很有可能是性格原因,或者干脆就不想说话。
金书书听了心里松一口气。
她作为浪腾的主权人,工作非常繁忙,只得请保姆在家照顾孩子。
她特的留心在家安装了一个摄像头。
她抽空在开会听汇报的空挡打开手机里的监控视频,发现傅朝总在睡觉。
可真是奇怪,小孩子觉多没毛病,可总不能一直睡吧。
她又在家里各个角落安装了更为隐蔽的细小摄像头。
果然发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