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见床上又空了就出来找人。
本想上去与JoJo一同欣赏日出,工作人员这时过来说外面有客人来了,还是热情组织成员,两人便不紧不慢的去了岸边。
来人正是借着小船划过来的福葛。
乔茜丝认了出来。“你是乔鲁诺的朋友,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去玩啊?”
还想着玩呢,福葛心情又气又急,顾不上自我介绍径直说道:“乔斯达小姐,我有件十分要紧的事得告诉你们。”
才16岁就已经是大学生的天才少年潘纳科达.福葛思索再三,考虑到她是聪明机灵的乔鲁诺的亲戚,想必头脑也很灵活。他决定将这两天不那么机密的经历简要的讲给他们听。
“就是这样,总之你们之后的处境可能会非常危险,很抱歉乔鲁诺加入了嘿帮,但是现在他跟随布加拉提一起叛变了组织,我不确定组织的那些死忠成员是否会找过来伤害你们,意大利并不安全,你们还是尽快离开这个国家吧。”
“是这样啊,谢谢你的提醒,福葛先生。”乔茜丝点头,有些意外最后居然只有离开大部队的福葛过来好心提醒,原以为知晓她和财团关系的家伙会过来寻求帮助呢,看来他们是决定嘿帮的内部矛盾嘿帮自己解决了。“我们会注意的。”
注意?只是注意而已吗!原来真的是关系疏远的亲戚,知晓乔鲁诺入伙嘿帮居然这么淡定,一点表示都没有。福葛的火起。
“乔斯达小姐你听我说,嘿帮不是过家家,他们当中有不少人渣,什么骇人听闻的事都做得出来!你们继续呆在这里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看情况我们会离开威尼斯的,谢谢你的好意。”西撒点头。
看什么,赶紧走啊!大小姐不明白事理也就算了,小白脸男友到是劝两句啊,赶着送死吗?两个傻子!!!
虽然嘴上说“看情况”,但是两人的态度明显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只是在敷衍罢了。为什么就是不听人劝呢,布加拉提是这样,跟上去的那几个家伙是这样,这两个白痴也是这样!
唯一的理智人竟显得格格不入,福葛感觉自己被气得随时都会原地爆炸,他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才遏制住想要怒吼的冲动,逐渐恢复理智。
算了,随他们去吧,反正都已经劝到这份上了,按理说我不应该过来提醒,给叛徒的家属通风报信,泄露情报,被某些恶劣的同事知道了说不定会被扣上一顶叛变的帽子。
“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们也是认真的,非常感谢你愿意特地过来告诉我和JoJo。”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已经与逐客无异,选择躺平的福葛转身离开,乔茜丝脑海中已经冒出嘿帮内耗,自己最后得力的幻想,但阿布德尔又忧心忡忡的来了。
“这是怎么了?”从起床出来找JoJo,到嘿帮流氓拜访,现在阿布德尔也来了,一大早事儿还挺多。
“波鲁那雷夫的信鸽还没飞回来,已经超出了预期时间。”
“可能是遭遇恶劣天气了?”乔茜丝猜测。
“不,罗马支部也联系不上他,或者说彻底失联了。”
感受到某人的目光,乔茜丝转头看到还没划船离开的福葛,他的眼神表达的意思非常明显:看,我说什么来着。
“这位是?”阿布德尔这才发现还有个陌生人在岸边的船上。
“良心未泯的热情成员,劝我们小心热情不讲武德的偷袭。”乔茜丝回答。
“我只是过来提醒一句,没有别的意思。”见他们要聊正事,福葛没有探听的意思,慢悠悠的划船离开了艾亚莎芙雷娜岛。
看着人渐行渐远,阿布德尔带着两人回到更安静的屋内商讨对策。
“波鲁那雷夫在罗马究竟遭遇了什么,支部没有说吗?”西撒询问道。
“他们也不是很清楚。”阿布德尔挠头。
他们是干什么吃的!投入巨额建造的情报部门屁用没有,乔茜丝差点口吐芬芳,但联想到意大利的国情又深呼吸调整急躁情绪。“所以那个邀请他去罗马的朋友是个陷阱,那人究竟什么来头?”
阿布德尔回忆了一下波鲁那雷夫临走前的描述。“他说那个人名叫索里特.纳索,十多年前他追逐J.凯尔来到埃及,顺手帮助了一个被当地混混围住欺负的意大利考古队打工人……”
从小就觉醒了银色战车的波鲁那雷夫轻而易举的解决了那些欺负外地人的混混,将年轻人险些被抢走的密码箱子还给了他。
半蹲在地上的年轻人看向他的目光十分热切,像是看到了知己,波鲁那雷夫将对方激动的表情当做是面对救命恩人的激动,并且是同为欧洲人能够在异地互帮互助的激动,因此没有特别在意。
年轻人被他拉起后有些兴奋,据说曾邀请他去意大利共同创建一个独一无二的组织,那个外貌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人告诉波鲁那雷夫,他想要改变意大利混乱的社会环境,一幅幅美好愿景被他用口叙的方式描绘在法国人面前,不禁令同样年轻的波鲁那雷夫心神向往,热血沸腾。
只是他身上有一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他不能放弃追查拥有两只右手的凶手,因此遗憾的拒绝了与索里特.纳索同行。那个年轻人虽然沮丧,但很快就调整过来,答应将来他一定会回报波鲁那雷夫的恩情。
虽然白天聊得很开心,但晚上在埃及闹市寻找线索时,波鲁那雷夫十分倒霉又像是巧合的进入了一家占卜店,并与装神弄鬼的Dio撞个正着,等意识再度清醒,他发现自己已经跑到香港去了。
其实波鲁那雷夫并不傻,推测索里特多半是想建立个类似教父电影那样的嘿帮,以别样方式为民除害。本着同行肯定比外人知道的多的想法,这么多年过去对方一定有所成就了,波鲁那雷夫联系了老朋友,决定用掉这个“恩情”,尝试咨询他获取想要的情报,对方很快答应了他,并约在罗马见面。
“感觉有点奇怪。”乔茜丝听完叙述后沉吟。“多年不联系,波鲁那雷夫居然这么信任对方,这说明了什么?”
另两人好奇的看向她。“说明了什么?”
“对方的长相和性格极具欺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