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雯道:“看陛下对娘娘多好啊,就连皇后娘娘平日里都很难吃上御膳房的菜呢,陛下竟然亲自吩咐御厨为娘娘做了这么多您爱吃的菜,当真是宠爱娘娘呢!”
小香也道:“是啊,是啊,看来在陛下心里我们贵妃娘娘才是最重要的呢!”
等到王忠他们走远后,吴良才背着手挂着笑容从帐后出来。
“雅儿,刚才我还在担心陛下余怒未消,如此看来,他现在不仅没有再怪你,而且又恢复了对你往日的宠爱,当真是太好了!”
听到吴良的话,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雅儿,听王忠刚才的话,今日陛下八成还会亲自来看你,这么久没见了,他肯定想你想得紧,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要主动向他服软认错,说不定过了今晚,他对你的恩爱会只增不减,你明不明白?”
“我知道,舅舅放心,今天要是陛下来,我一定会好好把握机会的。”
“好了,贵妃娘娘,我也该回府了,你好好享用陛下这独一无二的小厨房的菜肴,也要记住今天我们说的话。”
“舅舅,我马上让他们去把恪儿找回来,你和我们一起用了午膳再走吧!”
“不用了,这可是陛下单独做给贵妃娘娘你的,我一个臣子可不敢僭越。”
“贵妃娘娘,臣告退了,你和恪儿好好保重,有什么事我会再来宫中看你们。”
“好,舅舅慢走。”洪倾雅笑着将他送出殿外。
他刚没走几步便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司马恪,只见他满面通红,头上的抹额还在滴着汗,拿着一柄剑大步往这里走来。
“大殿下!”吴良笑着喊道。
司马恪瞅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却仍喊道:“舅公!”
洪倾雅也往这里走来,一见他便问道:“恪儿,你做什么去了,怎么弄得一身都是汗啊?”
“母妃,我去围场练拳了!”
“练拳?”
“没错!”
闻言,吴良又笑着道:“看着殿下如此用功,臣和贵妃娘娘就放心了。”
他又渐渐收回笑意,拍着他的肩膀,有意无意道:“不过,大殿下,光练拳可是不够的,弯弓骑马射箭,你得样样都精通才是!”
司马恪带着厌恶的眼神看着那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却是一眼不发。
“殿下,你怎么了,莫非觉得臣说得不对?”
洪倾雅见状便笑着温声道:“恪儿,舅公在与你说话呢,快回答舅公啊!”
“母妃,我累了,要进去休息了!”司马恪并不理会她的话,便是径直往殿内走去。
“恪儿!”
“恪儿!”
“这孩子!”
吴良皱眉道:“我怎么觉得恪儿这孩子每次见到我都不怎么高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洪倾雅赶忙道:“没有没有,舅公你也知道,恪儿这孩子从小在陛下的宠溺下长大,性子顽劣,从前除了我和陛下之外他是谁也不愿意搭理。”
“说得也是,毕竟恪儿是凛朝的二皇子,还是陛下的长子,将来更是要做天下的主人,身份无比尊贵,心气应该是要高些,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攀附的。”
“是,舅舅说的是。”
“不过,我也知道恪儿从小长在皇宫,不比你在司空府长大,一直待在我的身边,而且我一年中也没几次来宫中看你们母子,他跟我不亲近也正常。不过,雅儿,你要多在恪儿面前讲我的好,让他逐渐了解我,这样他今后见面就不会那么疏远我了。”
“好,舅舅放心,我会的。”
“那好,贵妃娘娘,臣就不打扰你和大殿下用午膳了,告辞!”
“舅舅慢走。”
眼见他走远后,洪倾雅便又走入殿中。
她四处望了望,才看见司马恪坐在他的书桌旁。
“恪儿,你坐在那里做什么呢,还不快过来用膳!”
“恪儿!”
“恪儿!”
没有回应,她便来到他面前,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的那个白色瓷瓶。
“你怎么又在看这东西?”
“一个药瓶而已,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快放下跟母妃去用膳!”
“哎呀!”她说着就要去抢那白色瓷瓶,却被司马恪一下躲开,并道:“母妃,你做什么?”
“我帮你把它放下,然后好去用午膳啊!”
“我自己放,母妃不要碰它!”
他说着便从书桌下取出一个木匣子,将手中的瓷瓶放了进去,又将匣子收好。
洪倾雅看着他如此,不禁十分疑惑,便问道:“对了,恪儿,那个小药瓶是从哪儿来的,还有你那天为什么会突然摔在雪地里,前些时日我心情不好,没留意这事,今日正好想起来了,你快给母妃说说!”
“没什么,那天我在雪地里跑快了不小心摔的。这瓷瓶也是我无意间在路上发现的,觉得上面那片叶子挺好看,所以就带回来了。”
闻言,洪倾雅带着些许嫌弃之色道:“哎呀,恪儿,这种瓷瓶宫里多的是,你干嘛要去捡呢,万一是哪个贱奴丢的,那得多脏啊!”
司马恪立即反驳:“那不是贱奴丢的,也不脏,母妃不要这样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