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和她说些更庄重的话,但看着白明依旧很是漠然的面容,邱及就想到了些其他胡乱的东西。
反正一会都是自己的,不如就照着自己心里的来!邱及暗下决心后这才开口道:“那都到这一步了,夫人能不能满足我几个小小的要求?”
“...先说来让我听听。”
白明不觉得她会说什么奇怪的东西,但为了防止自己被这个家伙摆一道,她还是选择了更谨慎些的说法。
“眼睛能不能变成竖瞳的模样——对,就是这种璀璨的颜色。”
刚还想说要有尾巴,还没等她往后看去,雪白的尾巴已经躺在床上不时翘着了。
邱及下意识地就想伸手上去,但只到半空就又停下转而问白明:“我可以......”
手上传来的感觉相当柔软,像是有什么轻而慢地覆盖了上来,不等她主动看过去,那尾巴便主动将邱及的手给托了上来。
“你应该是想说这个的吧?”
“怎么猜到的?”
“你往日不就喜欢这个吗?”
白明并不多回答她太多,而邱及在摸了摸她的尾巴肉后还是决定先去帮她把凤冠给取下来,毕竟一会躺下的话肯定不太方便。
尽管她也很想看那凤冠的头饰在半空中乱颤的模样,但这可是母亲为自己留下的东西。邱及想到这就把那些想法再放下,然后将取下的凤冠小心地放在了床头。
心里地迫切已如疾风骤雨前轰响地雷鼓,可邱及的话语却是平稳着:“别傻坐了,到床上来吧。”
邱及牵着她的手到床上来坐下,往她那边去的时候手上先是握住了白明的尾巴,继而才推在了她的身上:“夫人应该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么的吧?”
白明的面上并无波动,可在邱及看来,她的面容上映着火光像是有些害羞般,让自己心里更是欢腾。
“以往看书写到这就没了,今天才算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们以往所做的事情就是花烛夜晚上所做的,这样想到白明心里看书时的些困惑到此也算是解开了。
白明心里此时的想法要是让邱及知道的话指不定说她什么,可已经扑倒在白明身上的人显然是不会知道的了。
抱着她的手能感觉到婚服所有的厚实,于是就又在白明怀里半起身说:“我帮你在床上把婚服脱了。”
感觉怎么比往常事情要繁琐这么多?
白明倒是也不觉得烦,对她而言这些都很是稀奇的仪式,不过比起往常确实让她觉得有些慢了。
在红绸薄纱间透来的烛火染红了白明的肌肤,她是这会是床上这玫红色气氛里唯一的雪白,金黄色的竖瞳在转看向邱及时让她身子忍不住地开始颤栗,而铺在床上的蛇尾只无聊地扫着床铺。
已经放好了婚服的邱及甩手就将自己正红的长衣拢在了两人身上,而自己在靠过去的同时手上倚着借力的就是白明的尾巴。
“夫人心里有没有那么些期待?”
“并没有,反而觉得这一天下来很是麻烦。”
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邱及闭着眼躺在她怀里,倒是很像个小孩模样:“那是夫人不知道今天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再睁眼的时候邱及跨坐在了白明身上,看着她璀璨的竖瞳认真说:“今晚之后,府上下人见你都要称一声夫人。”
“这应该不算多重要吧?”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她又并不在意这个。
“对我而言很重要,这样日后我和夫人出去就再没有人会不长眼地靠过来寻事了。”
这也没什么,白明本想这样说,但在感觉到身上披着的红色衣袍之下,她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那刻,白明竖瞳中闪过了丝寒光,但很快就又只是平淡地看着在自己怀里的人。
她更近一步亲腻地喊着自己的夫人,在话语的间隙和自己的亲吻着,本来想按住她的白明几次都忍住了冲动,直到她俯身在自己胸口的时候才觉得稍好受了些。
不知为何,她趴着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偶尔会自己笑起来,等自己再问她又只说没什么。
然而邱及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再又是一番徒劳的费劲后,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明手上转着那柄团扇,在察觉邱及看来的那刻慢吞吞地把它给放了下去,转而控着尾巴去把她的手给缠住又往下拉过去。
床上的气氛一时尴尬地沉默着,邱及转而抓着她的尾巴上前和白明一齐躺着,眼里很是不甘地问:“你就真没点反应?”
“能感觉到,但是远没有像你那般舒服。”
看邱及听到自己这么回答好像很失落,白明思索了片刻后又回答道:“不过倒是也有学到些东西,晚些说不定可以让你也舒服。”
邱及自顾自将身上被子拢紧了些,抱着她的尾巴不再看她那双竖瞳:“算了,我要睡觉不聊了,明早还要去送我哥哥北上。”
“那你身上的衣服总该脱吧?”
“今天懒得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