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珲看着倒地不起的昂山,深呼一口气,眸中闪过一丝无奈。
刚才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发了疯地攻击他。
看着人不大,出拳的力气确实不小。
原本他只是想要买个破绽早点结束这场比赛,没想到这小子如此沉不住气,既没有抓住自己卖给他的破绽,还将自己暴露无疑。
看见那个大脑袋就这么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身体便先于大脑做出来行动,于是便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多想也已经无用了,现在更重要的是看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安德烈和巴德见状立刻跳上擂台,先查看昂山的伤势。、
索性冯珲出手向来是知道轻重,虽然现在昂山看着疼痛难忍,但实际上却并没有受什么伤,只要静养几天就好。
安德烈检查完昂山的伤势后,发现并无大碍后,先是松了一口气,而是抬眸看向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眼神中竟是凶悍。
安德烈起身一步步逼向冯珲,用他那蹩脚的中文一字一句,语气狠厉道:“我们的同伴受了伤,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
地下场的擂台向来都是伤亡自负,从来没有人会在比赛后以为受伤来质问对手。
但现在显然不是常规情况,冯珲看了眼躺在巴德怀里抱头痛叫的昂山,语气平淡的反问道:“那你想怎样?”
安德烈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我们的同伴受了怎样的伤,你要受双倍。”
裁判眼见形势不对,立刻想要阻止事情朝着恶劣的方向发展,“比赛已经结束,请双方选手即可立场。”
冯珲倒是想要离开,但安德烈却完全没将裁判的话听见耳朵里,接着道:“只要你站在那里,受我两拳,这件事就算过了。”
闻言,冯珲忍不住轻笑出一声,这位安德烈他究竟以为他是谁啊?
当初提出要要加赛的人是他们,如今比赛输了,却又要来找他的事。
就这鬼才逻辑,任谁来了都得无语。
冯珲懒得和这种人争论,直接一个转身便要离开。
见自己竟然被彻底无视,安德烈不禁咬紧牙关,朝着冯珲的后背直接挥出一拳,可冯珲却好似背上长眼一般,连转身都没有,便躲过了安德烈的偷袭。
冯珲实在被对方这种胡搅蛮缠的态度惹得厌烦,“比武之人难道就会使这种卑劣的手段吗?”
安德烈冷笑一声:“兵不厌诈这一个成语,难道不是你们发明的吗?”
冯珲眼神一凌,道:“如果你想要接着比赛,那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