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她嫁谁?”桓宁衣衫下的手又不安分起来,轻捏着弯月腰侧的软肉,略带玩味。
“自然是世子最好。”柳丞相身在此处,自然是要先以他为主。
要真说起来,还是拥有皇家纯正血统的太子最好,毕竟柳家在太子身上下了这么多功夫,如果不是皇帝念太子仁慈,不适合皇位,那桓宁自是比不过的。
“嗯,那便依你所好。”桓宁眼神示意赵及送客,“那便不留柳丞相吃晚膳了。”
柳丞相听见这话,便甩甩衣袖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赵及识趣地将书房的门关上。
直到院中嘈杂的蚊虫生被门板挡在,弯月才敢稍稍松懈。
桓宁眼含笑意,一把将弯月头顶的衣衫拉开,月白色的外衫随着他的力道飘起,最终落在黑色地板之上。
衣衫一落,弯月便没有了任何的遮蔽物,她低着头,一双桃花眼中的眸光如酒液微漾。
桓宁捏起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戏谑道:“怎么听见我要娶别人,不高兴了?”
弯月抿着嘴唇,依旧没有垂着眼眸,不去看桓宁,声音软糯,却又带着一股格外勾人的劲儿:“有一点。”
“只有一点儿?”桓宁勾起唇角,略带威胁地质问。
弯月点点头,神色失落,沉闷道:“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弯月哪敢挑剔。”
桓宁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含笑道:“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桓宁刷地一下将弯月拉起,让她与自己面对面,随后桓宁合上双腿。
他又再次拉起弯月的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弯月慢吞吞地走向他的腿间,桓宁等得不耐烦了,猛地用力一拉,弯月一个踉跄便摔在桓宁怀中,他这才满意地环上弯月的腰。
弯月伏在他的颈间,神色不再是往常那虚伪的诱惑,而是冷漠以及厌恶。
……
怪离将藏匿在晋北的人马带到孟镇,楚怀汐也将暂歇在金面门的士兵带去与怪离汇合。
孟镇本就人烟稀少,突然有这么多的人冒然而入,难免会惹人注意。
于是楚怀汐便与怪离在孟镇的边上,挑了一处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安扎军队。
“公主,人数清点完毕,加上金丞相暗中派送出的兵力,一共一万七千二百九十三人。”怪离俯首禀报。
楚怀汐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上次与皇兄一别已经是五日前了,听传报的人说桓宁还是没有什么行动,整日窝在府中与女子玩乐。
楚怀汐点点头:“怪离,你回到皇兄身旁,如有什么消息,即刻传信给我。”
“是,公主小心,怪离先行告退。”
怪离是楚怀迪的死侍,自出生后唯一的任务,便是保护太子楚怀迪。
楚怀汐未曾统管过军队,遂向徐平请教。
隔天夜里楚怀汐便收到了怪离所寄的信笺,正当她还奇怪怎么会这么快时,信笺上的内容却比她所想的更快。
确切消息皇帝已经调查到一些蛛丝马迹,现将桓宁软禁在府中。
……
不出几日桓宁如若还是按兵不动,皇帝将此时查清之时便是柳氏一族的“死期”。
楚怀迪不相信桓宁会什么也不干,就静静地等候一封决定他能活与否的圣旨下来。
楚怀汐带领将士们时刻紧盯余阳城的动向,此乃夺回南瑞的第一步,一刻都不敢松懈。
柳丞度日如年,每天都相心惊胆战的,生怕皇帝一封圣旨下来,抄了柳家们满,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他看桓宁依旧没有任何想要阻止皇帝继续调查的意图,柳丞相待不住,只好自救。
他将府中所有的金银财宝都钦点一番,到时候皇帝要真的怪罪下来,他只好赔上家底,再将罪责全部都推到桓宁身上。
就说自己受桓宁威胁不得已而为之,再加上柳氏一族在众世家里颇有名望,还与不少名门望族有着交易,给他们些好处,说不定在朝堂上会替自己求情。
皇宫之内,灯火明亮,仿如白昼。
皇帝拖着油尽灯枯的身体,一笔一划地写下传位诏书,最后一字落下,皇帝呕出一口黑血。
随后便体力不支地倒在龙椅上,身旁的马公公赶过来查看。
“来人,快传太医!”
床榻之上,皇帝面色苍白,堪堪睁开眼。
“原本陛下体内的毒素就异常凶猛,靠服用药物才得以维至今日,方才陛下又急火攻心,老臣也束手无策了。”
李太医是太医院医术最好,资历最深的一位,连他都毫无办法,看来自己也是要走到头了。
皇帝眼中激起一丝愤恨,那个老家伙即便以身为饵,也要将自己杀了。
朕必要诛他九族!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