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破口大骂，“fucccck！Xxxxx！迪克头，你想怎么样？我前天说得难道不够详细吗？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已经是我对过去做到的最大尊重，剩下的，我们不是同路人，你要来抓我尽管来！”

迪克这次忍住了怒骂的冲动，他尽量心情气和地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布鲁德海文今天上午又发生了一起爆炸，我请星火过去帮个忙，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你是我们中最精通魔法的人，你对魔法的感受，可能会我们带来更多消息。”

杰森这下子狐疑起来，“你想怎么样？我告诉过你，我不会回到韦恩庄园。”

迪克这次心平气和，“不管你想怎样，那里始终是你的家，现在重要的是时间……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等不确定的结果。”

杰森大叫起来，“你在说什么鬼话！恶魔崽子和那只红头鸭只差把哥谭戳出个窟窿，他们躺一个月都不会有事的！”

“你说得对，”迪克平静地说：“可莉丝贝特不一样，你应该清楚她的基因点位紊乱情况，布鲁斯刚查到她尝试使用阿瓦隆金属萃取成分与x-89的混合原液作为基因稳定药剂——我们没办法为她注射太多种类的营养液或是使用药物，很多微量元素是否能够使用并不清楚。”

“再加上她糟糕的身体情况，任何人都明白她坚持不了那么久，一周时间已经是极限了。”

杰森沉默了一会儿，莉丝贝特这个小妖怪跟恶魔崽子不一样，她身上浓郁的阴沉是杰森最熟悉且厌恶的，较之达米安，莉丝贝特更像是犯罪巷的小孩，她背后总有朝不保夕的恐惧和疯狂。

++++++++++++++

翌日4点半，达米安上号，他拍醒了还在睡觉的小云朵莉丝贝特，带着她起床上工。

是的……上工，达米安在刺客联盟的时候都没这么形容过，同样是该淘汰的奴隶制组织，刺客联盟至少有轮休。

而撒旦岛的工作没有假期，一年365天满负荷工作，这里不存在节假日，不存在休息，只存在一切献给爵士的狗屁誓言。

达米安来到实验室后，他发现实验室里早就站了几个人。他们并没有穿着实验室中β该穿的制服，而是神情冷峻地扫视四周。

罗莎莉带着两名守卫正在查看实验室中的数据。

罗莎莉总是不会系好最上面那个扣子，她钢蓝色的眼睛里除了厌烦之外依旧什么都没有，浅棕色的头发在她头顶挽成紧紧的发髻，发丝上流淌着铜色的光泽。

见到这个人的感觉总是很奇怪，达米安心想，她分明是莉丝贝特，可是又不是，罗莎莉跟莉丝贝特，就像是同一个人不同的影子。

莉丝贝特在精神世界中跳起来大喊，“我才不是罗莎莉！达米，我们一点都不一样！”

达米安拍了拍这朵弹起来的小云朵，“安静点，你是莉丝贝特，你怎么都不可能跟她是一个人，我只是……”

莉丝贝特虎视眈眈，声音变得危险起来，“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