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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拒绝还是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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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蹭课的行为不可逆地扩散,总是不经意地,当春张一扭头,汤姆就出现在她身侧,加入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课堂。

“你应该看邓布利多教授!”春张忍受不了脸边炙热的眼神,低声呵斥,“既然你这样想复习...”

头发被花环微微压塌,春张的话被打断,她迷惑地伸手拿下,层层叠叠的海棠串联编成花环,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春张忍不住笑意,她看向期待着的汤姆,

“或许我该让你知道,海棠可不是草本植物,它没法编成环。”

“你该有点想象力。”汤姆并没有被揭短的羞愧,他撑着脸,眨眨眼,“问题是你喜欢吗?”

“没错!”邓布利多出声拉回了春张的注意力,他赞赏地对汤姆点点头,“无物变形就是这样,相比活物变形又上了一个台阶——你们可以将空气视为媒介。汤姆可以上来做个示范吗?”

回忆强行中断,春张脸开始发热,

“我没有阻止汤姆旁听的权力,教授都没发话呢!”

“但你能阻止他坐你旁边!”被抢占了一学期座位,特里劳尼非常不满,“我敢肯定,我敢占卜,那家伙绝对很快丧失旁听的兴趣!”

“那你也别借汤姆的笔记好啦,”春张坚持主张,“只是为了学习,学习!我们得准备N.E.W.T考试呢!”

“好吧,那我们谈谈学习之外的,”米勒娃没有逼得太紧,转攻另一方面,“关于生活,你该知道汤姆已经成为拉文克劳学院桌的常客了吧?”

“这,这,他是男学生会主席不是吗?不仅仅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春张说得没底气极了。

“是吗?怎么不见他往格兰芬多走走?”米勒娃对这借口嗤之以鼻,“好像一靠近就会被灼烧一样。”

特里劳尼尖刻地点评,“学生会主席还有给同学梳头的责任吗?”

这是连春张都没在意的动作,她总会睡过头,等大钟敲了三四遍,春张才猛然惊醒,一巴掌怕醒隔壁床的特里劳尼,急匆匆穿衣洗漱,从高到低穿越整个城堡。

等来到礼堂,时间已经不够。

所以,春张往往拿起尖顶帽往头上一盖,遮住乱糟糟的头发就往门外冲。

可汤姆做得那样坦荡从容,在春张努力往嘴里塞三明治,直着脖子就着南瓜汁咽下面包块时,他就自然地拿下巫师帽,魔杖在春张肩膀上轻敲,一头黑发眨眼变得通顺,脑后扎起马尾。

“可这再正常不过了,”看着对面睁圆的两双眼,春张只好解释,“我的意思是,如果光说梳头,确实有些暧昧,可也得分情况,这是魔法的运用,甚至没有肢体接触,实际上要疏远得多。”

“问题是,”米勒娃对春张的迟钝感到绝望,“这不是个现成的魔法,请问,汤姆到底为什么要创造这样一个女孩的魔法?而且他太熟练了,就好像做过很多次,你知道吗?就像我母亲接过父亲的外套一样自然。”

春张却如释重负,像是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照顾!暑假的时候,因为分手,我伤心极了,什么都懒得动弹,是汤姆一直在照顾我。或许是为了方便,他想出了这个魔法。”

但得到的不是理解,而是特里劳尼见了鬼的表情,春张只在他人质疑占卜存在时瞧见过,

“为了方便?嗯哼?变着花样的编发可真够方便的。”

春张后知后觉,察觉出不对来,她怔怔伸手抚摸着脑后精致的编发,这是她怎么也学不会的复杂。

“我甚至不想举例已经说烂了的,口令问题...”

几乎每天晚上,汤姆都会陪伴她从图书馆回到塔楼。

汤姆往往是在回答口令,互道晚安后,才回到地窖,这是很远的距离,他却做得像顺路。

“...所谓‘学习’时,你们那些莫名其妙的对视傻笑,没错,他是在逗你,但你也真笑了...”

没法否认,春张想,汤姆将那些理论说得有趣极了,原本枯燥的知识以意外的形式被记住,快乐生在你来我往的交锋里,有时两人也会彼此争论,却没生出愤怒。

“...更别提那些刻意的行为了,从没扣到顶的扣子,恰到好处地露出脖颈,夏天还不算突兀,但春,现在可是冬季...故意从后圈住你,握着手轻声在耳边讲题,说真的,旁边又不是没位置...还有窗台上的花束,拉文克劳可在顶楼!谁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特里劳尼惊讶于好友的敏锐,“有些我都没瞧出来的,还以为他是真热。”

“这些都是《迷倒女巫的十二个制胜法宝》里的把戏!”米勒娃没有隐瞒。

但却忽视了特里劳尼的好奇,“你瞧这些干什么?”

米勒娃脸颊罕见漫上红晕,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买了《迷倒男巫的十二个制胜法宝》,想瞧瞧女巫版,嗯,相当劣质...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现在在...”

汤姆喜欢她,汤姆正在追她。

春张再次意识到了这一点,却灵光一闪,打断了米勒娃的指责,

“我知道呀,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没什么可争论的,从上学期结束我就知道了。”

“错啦,是你喜欢上他了!”米勒娃出声纠正,“你陷进去了,就像喜欢索玛一样。”

“不,我不喜欢他。”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在明知他喜欢你的情况下?”

春张费力地解释,

“我想要,在我得知汤姆心意的第一天,我就想告诉他,但偏偏索玛出了事,之后,我很想处理,但我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后来,我从中恢复过来了,可汤姆偏偏又出了事,我没法在告诉他,他值得一切后,在直接拒绝他的喜欢,这太残忍了,他才失去了母亲。这中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让我一再拖延。”

“拖延了一学期?”作为局外人,米勒娃看得最清楚,“春,汤姆在追求你,直接明显,你有那么多的机会去拒绝,但你没有,不仅没有拒绝,也没有因为汤姆过近的距离而困扰,你在享受他的追求,并且相当喜欢。”

“事实上,我有,”春张想要挽回形象,“我问过他,是否在追求我,但他否认了,他说我太过于敏感了,只是朋友之间的玩闹了而已——我知道他喜欢我,但如果他不明确告白,我怎么去否认一个未曾有过的感情?”

“你知道可以。”

米勒娃锐利的眼神让春张无处遁形,她低下了头。

“你可以选择远离冷淡,但你选择放纵并偶尔回应。你不舍得彻底结束,又无法放下接纳。”

米勒娃从对面的沙发做到了春张身旁,握住了春张的手,与她对视,并非愤怒指责,而是温柔关心,

“我并非想要逼迫你,一定要喜欢上汤姆,或者彻底和汤姆分离,这是你的选择,我会尊重你的所有选择,就像你一直以来支持我异想天开的事业。”

“但我不想让你因为某种原因,一再欺骗自己,压抑自己,最终伤害你和汤姆。逃避无法解决问题,你最终得面对它,无论是选择放下,接受汤姆的爱意,还是因为那未知原因,彻底拒绝汤姆。”

事实上,春张无比迷茫,她对汤姆的感情远比索玛要复杂难解,这里头有多少是陪伴产生的依恋假象,有多少是吊桥效应的互相捆绑,有多少是贪恋温柔的虚荣心作祟,有太多可以商量的余地了。

可使她立即作出选择,似乎也无需思考,一直如此。

“我会拒绝他的,明天就会彻底拒绝。”

春张似乎忘记了,感情并非一成不变,处理措施也该更新迭代,而不是偷懒继承之前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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