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汤姆只是痛恨让春张留下的人不是他而已。
这场对峙由汤姆的落荒而逃告终。
没了汤姆从中作梗,春张和索玛的感情迅速恢复,就连拉文克劳的蓝宝石也得到了平反。
听了他们排查无果的烦恼后,邓布利多温和地说出关键,
“或许是沙漏出了问题。”
“怎么可能呢教授,它是由四大巨头设置的古老魔法!”
这似乎动摇了米勒娃的信仰,她对霍格沃茨的魔法无比崇拜。
邓布利多轻挥魔杖,在沙漏上检查魔法的痕迹,连头也没回,
“麦格小姐,有时候我们不能迷信权威,总要相信年轻人的潜力,并且我相信,就在这一届学生中就存在着这样的人,他野心勃勃并敢于挑战...”
一道白光在沙漏上划过,半月眼镜上射出锐利目光,邓布利多露出赞赏的笑容,伸出手指在半空中一拨,白色的丝线逐渐显形,缠绕着春张两人,
“找到了,一个巧妙的跟踪魔法。”
“看起来像是阿拉戈克的蛛丝!”围观的海格插了嘴,随机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嘴,掩耳盗铃,“它、它只是个毛茸茸的小家伙!”
作为知情者,米勒娃狠狠瞪了口无遮拦的海格一眼,谁知这反而吓得海格全都抖落了出来,
“我没去禁林!”
邓布利多忍俊不禁,用魔杖轻轻敲击蛛丝,顺着丝线火星蔓延,春张并不觉得灼痛,只感觉到一阵温热,眨眼就只剩一捧灰烬,
“我不能为存疑的事件扣分,对那个暗处的小家伙也是。”
“我敢打赌,绝对是里德尔!”
索玛愤愤不平,就连春张也沉默了,她见识过汤姆就是用这一招胁迫博克的,她忍不住问,
“汤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巫师界有句老话,‘在爱情和战争中一切都是合法的’”邓布利多心平气和,一挥魔杖,因为恶作剧而掉下的宝石重新返回沙漏顶端,“这么说或许不对,但这个嫌疑犯的手段还算温和。”
“这么说不是汤姆?”春张有些脸红,“还有别人喜欢我...或者索玛?”
邓布利多惊讶地瞅了春张一会儿,发现她是认真的后,没再吱声。
米勒娃难得感同身受,
“别理她,邓布利多教授,春总是对她认定的事格外执着。”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可我问过他了,就连索玛也认为汤姆只是朋友。”
春张拉上了男友为自己站台。
而索玛呢,谁都看得出来,他只是喜欢利用‘朋友’,去刺激挑衅偶遇的汤姆,报仇而已,但他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小心机,于是眨眨眼睛,认同了春张的话。
可要说完全没有影响,也不符合事实,在汤姆失控后,春张隐隐意识到,或许一切并没有就这样简单的解决。
如果索玛的反复来源于汤姆的多余建议,嫉妒汤姆对她的了解,而不是因为血统想要和她分手,那么两人之间的最大矛盾——她无法承诺索玛一个未来,就不能成为分手的一个托词,而是根本原因。
春张无法再心安理得的享受索玛带给她的快乐,她开始为索玛日渐深厚的爱意而感到惶恐。
夜深人静时,她会不受控制地设想,如果未来一年的异地恋爱脱离计划,过热的感情没有在冷静期逐渐冷淡,恐怕汤姆对自己玩弄感情的指责将要成真——她会选择回家,而辜负索玛的真心。
无法承受良心的谴责,好几次,春张鼓起勇气,想要和索玛谈谈这个两人默契回避的话题,却只得到了男友温柔一吻。
索玛满怀希望,
“我会解决这个问题的,我会让你对我们未来产生信心。”
被按在怀中,听着爱人的心跳,春张总是会可耻地退缩,贪恋于美好的爱情,将一切推给未来的自己。
再等等吧,请再等等吧,春张对自己说,或许比起面对面,在明年的信纸里会说得更明白,在最完美的设想中,索玛会在长时间的分别后失去激情,就这样的平凡的结束,成为一段美好的回忆。
因此在得知索玛即将回家一趟时,春张愣了愣,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两地分别。
索玛笑得灿烂,阳光下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王子,
“我已经快一年没回去了,我父母很想念我,所以我想回去一星期,第三个项目开始时我会回来的。”
“好吧,”春张假装不在乎,低头翻书,“这简直太好了,恰好下星期我能安心考试。”
春张对自己说,就当是一次演习,未来一年你都得这样过呢。
“别这样,”索玛上前,撒娇似地抱住春张,吻上她的头顶,“你得保证每天都想我,我会猫头鹰你的,要及时回信。”
春张面上嫌弃地推了推他,实际上,她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好吧。”
抱着春张,索玛对她耳语,“我会给你带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