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在意他的话,鸢尾依偎在德拉库尔怀里,拉过男孩血迹斑斑的手,轻轻一点,用大提琴一样悦耳的声音念出愈合如初。
白光在刮痕处闪现,修复见骨的伤口,或许是伤势太重了,德拉库尔的右手并未复原。
“或许我们得找找阿芙娃校长,她那有一瓶,唔...”
德拉库尔吻上了鸢尾,视之如珍宝,小心翼翼地唇瓣相贴,青涩极了。
果然是个傻小子,鸢尾主动仰起了头,加深了这一吻。
校长们慌张地寻找自己勇士,各级官员着急地封锁现场,跑步前往猫头鹰棚给神秘事务司传信。
阿芙娃校长神色紧绷地将一条毯子裹在了两人身上,甚至没有纠结两人出格的举动,显然这事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阿芙娃如同护崽的母鸡将两人揽在臂下,忍不住埋怨,
“我早说过不该设置这样危险的关卡,格林德沃都还吃了大亏呢!但偏偏他最坚持,要不是他全力推动比赛的举办,我准将他投出局。哼!一个煽动人心的政客!”
“威克多尔!”
德姆斯特朗校长尖叫着向一个方向跑了过去,阿芙娃鼻翼翕动,似乎为这样的同僚感到耻辱,
“叫得好像他们的勇士已经面对死神一样,太不体面了!”
鸢尾忽然记起了什么,她问阿芙娃,“可威克多尔不是陷入大门了吗?他直接摸上了那扇门,被凝固了时间。”
“是的,所以第一个波及到他。我们都以为那孩子要...”阿芙娃校长停顿了一下,“但在最后,他被扔了出来,但也够呛,几十英尺的高空呢。”
“所以所有勇士都被平安无事?那怎么算分呢?”鸢尾以为妖精解决了这一问题,她要强的性格又冒上了头,“没人抢出宝物。”
“并不,”阿芙娃有些感慨,前方邓布利多正在认真倾听妖精的意见,身旁的格林德沃则有些不耐烦,“霍格沃茨的勇士没有出来,和他的宝物,那个东方女孩。另一个女孩是德姆斯特朗的宝物,她中了石化咒,离得远,侥幸逃过了这一劫。”
“里德尔?”鸢尾有些疑惑,她抬头问阿芙娃校长,“那个女孩没逃出来也算意料之中,毕竟意外就从她接触大门开始的,可里德尔?我分明记得他离得相当远。”
“天啊,他明明知道这有可能陷入危险!”艾博崩溃的声音传了过来,回答了鸢尾的疑惑,“我告诫过他,时空敏感的体质就会开启大门,就像格林德沃的预言能力能力一样,并因此陷入巨大的危险之中。显然春张就是那种体质,可他还是跳了进去!”
艾博转头寻求认同,对上了多洛霍夫的眼神,“他什么时候这样冲动行事了?直接跳进去?!但凡犹豫一下呢?妖精和邓布利多就到了!”
“他碰上春张就会不一样。”多洛霍夫显然也为他们的领头担忧,却对汤姆的反常无可奈何。
“天啊!他没有出来?”鸢尾接收到了大量信息,一时之间懵懵懂懂的。
“没有,所以,”阿芙娃校长低下了声,“如果不出意外,里德尔顺利回来,你将是这项比赛的冠军。想想吧,里德尔陷入危险之中,而威克多尔甚至没有进入大门。可如果没有,那这场比赛就要草草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