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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简仪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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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进入写字楼的李昊云,挤进了电梯。

李昊云为什么一定要送这一单外卖呢!

314部门内,赵幻柳望着面前的资料。要想揭露泠山村的恶行,光靠目标人物自己是不够的。他们部门目前允许出外勤的人仅有一人,上面不允许现在直接插手。而泠山村真的是穷乡僻壤,四面环山。她只能先想办法吸引其他人到泠山村附近,看看关键时刻能不能起到帮助,人选的要求就是具有正义感,不能太柔弱,要有可以镇住场子的气质。最好是从事媒体方面的工作,这样事件的影响力就能扩大。

于是,314部门的三人昨天晚上加了一宿的班,就是为了找寻适合的人选。

终于在众多的新闻媒体工作者中有了合适的人选。

写字楼八楼的某间办公室内,一个女人坐在办公桌,她戴着金丝边框眼镜,涂着红唇,上身穿着的荧光蓝色衬衣 ,被塞进浅卡其色的西装阔腿裤内。颈间系着蓝白条纹的丝巾,衬托其脖子纤细修长。

与精致的女人相反,站在她面前的中年男人,穿着黑色的厚夹克,夹克看起来穿了有年头了,夹克里面套着一件白色打底,男人留的寸头,面相看起来凶神恶煞。

二人交谈着什么,女人的表情很不好。情绪到了,她伸手拍着桌子上的文件资料。

男人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

隔壁办公室的职员,透过玻璃,小心翼翼抬头看着里面的情况,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好几个职员假装接水,路过了办公室,极好的隔音玻璃,让他们什么都听不到。还有职员假装打印东西,用余光打量着屋内。对办公室内情况的好奇心让他们急得抓耳挠腮。

一个男职员拖着坐着办公椅向后滑了滑,他探头对着身边的另一个职员,发出声音吸引对方注意,朝着办公室内的方向,努了努嘴。“谢参,师门吵起来了你不去看看啊!师门的小师弟。”

被他戏称师门的小师弟的谢参,他对着旁边调侃的同事,忙摆手,“我就不凑热闹了,我还想活到九十九,婉拒了哈!”留着三七分刘海的他,悄悄地抬起头瞧了办公室一眼,恰好与办公室的女人对视,吓得他马上低下头,缩成鹌鹑。

他盯着桌面上的A4纸。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啊!这纸多白啊!这字多黑啊!

回瞪完谢参的女人,看着面前中年男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扶额无奈叹了口气,“师傅,我知道“福乐”是你多年的心血,你为之付出了许多,你舍不得,但我们必须面对现实,现在是多媒体的时代,纸媒的繁华时代已经过去了。”

女人名字叫扶晓她拿起桌面上的一本杂志,杂志的配图给人一种千玺时代的感觉,红色的二字“福乐”醒目地印在上面,将它递给面前的男人,恳求的声音响起,“让我们给“福乐”,一个体面的落幕,好吗?”

扶晓也舍不得将断掉“福乐”这个系列,但现实摆在面前,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普通人获得信息的方式不像是以前依赖于板报,公告牌,报纸等。现在的人们想知道什么,只需要打开搜索栏,输入关键字,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而这些耗费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一分钟。

有些最新消息,甚至都不需要人们去搜索,大数据会自动推荐,让大家了解一手信息。

“福乐”这本杂志,也是上高中时期的扶晓,最喜欢的。当时的她最喜欢的就是上面的一手消息,从国家大事到民间趣事,从娱乐八卦到儿童故事,覆盖面之广,涉猎之深,要说扶晓最喜欢的,当然是上面的树洞来信,那里有许多同龄人地向树洞倾诉的各色问题,不管多奇葩,“福乐”的大榕树都会平等耐心地回答这些问题。

那时的她会和同学一起照着上面写的地址,写下问题邮寄出去,她总是会幻想自己的问题被榕树解答。班级内的大家会向买了杂志的同学,借杂志看。因为一本杂志好多人都想看,分到每个人的时间就很少,所以扶晓会在深夜偷偷蒙着脑袋钻在被窝里面看,第二天再还给同学。

可以说,“福乐”让她的青春没有敏感多疑,而是沉浸在书本里面的内容,做到了让扶晓的青春乐了起来。

毕业后的她,机缘巧合下,入职了这家杂志社,拜了面前的男人为师傅。他就是一手创办了大榕树谈心事板块的孙兴邦。

一个会主动支助贫困实习生的人,会认真回复每封读者信件的,有着一颗与凶狠的外表相反,柔软的内心。

扶晓也不想将“福乐”杂志停载,可是作为副主编的她,要担起责任,与“福乐”同时期的大部分杂志早就停载,转型做了线上。坦白说,现在做“福乐”这一系列的杂志,每天都在赔钱。上面的管理层已经很不满了,大家毕竟是在杂志社讨生活的。扶晓不是没有与高层争论过将“福乐”做成线上,这样最起码能留住“福乐”。

可惜的是经过高层讨论,一致决定“福乐”这个系列,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无论是载体,还是内容。

孙兴邦沉默不语,扶晓看着他的脸,越想越悲伤,没等师傅说话,她先眼眶通红,眼中有泪花闪烁,“师傅,让我们顺应时代潮流吧!”

孙兴邦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尤其是面对亲近之人,当看到自己的徒弟,在面前像一只兔子时,本来就沉默的他,彻底僵住了。

短短几秒,他内心涌现了很多想法。

晓晓怎么哭了!我也没说重话啊!不对,现在不是纠结原因的时机,我应该安慰她,我的纸巾呢!给她擦擦眼泪。

孙兴邦掏兜想寻找纸巾,摸索了半天,都快要把兜掏漏了,什么也没摸到。

我纸巾呢?

孙兴邦这时想起,清晨的小徒弟谢参,十月份的秋季,穿着单衣就来上班,美其名曰,帅是一种感觉。

清晨的秋刺骨,孙兴邦眼睁睁的看着身旁摆着pose的谢参,一阵寒风吹过,打了个巨响的喷嚏。成功给自己的鼻子制作出两个水晶挂坠。

谢参也意识到了自己鼻子下的水晶挂坠,想要用纸擦掉。将全身翻遍没有一张纸巾。他狗狗眼抬头望向师傅。

孙兴邦实在受不了邋遢的谢参,无奈从兜里将仅有的几张纸巾递给了谢参。

回忆结束。

孙兴邦开始后悔,我当初就不应该管他,还说帅是一种感觉,要我说傻是一种境界。

这小子,没看到师姐都哭了,平时情商可高了,嘴一天天说得不停,关键时刻快过来救场啊!透过玻璃看见低着头当鸵鸟的张参,孙兴邦急得要死。

透过玻璃,职员们小声嘀咕。

“扶晓姐是不是被说哭了,我怎么瞧着她的眼睛有些红啊!”

张参听到后,也不当缩头乌龟,关切的望向办公室。

他想进去打个圆场,却意意迟迟。

师姐是一个要强的人,若是我进去后,师姐自尊心那么强,屋内情况可能更糟。想到这,张参望向桌面,我得找个由头进去,缓解尴尬的氛围,最好是不涉及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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