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说。”白云鹤道:“诸位没什么错,是我们来迟了。”
老翁惶恐,眼眶瞬时湿润了,道:“岂敢、岂敢,将军来的正是时候啊。”
白云鹤道:“请诸位信任我们,陛下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百姓,何况九江城内百万之众。”
亮了这块令牌,一切都好说话了。
韩渊走上前,问道:“老人家,那么现在还要去看我们抓起来的怪物吗?”
老翁忙道:“不、不必了,天下间能有几人拿得出这块令牌?一切听将军们吩咐。”
韩渊道:“那就太好了,老人家,希望您和百姓们说一声,今日一整日都不要在街上游荡,紧闭门窗,静候大军入城,到时一切便都不足为惧了。”
“好好好。”老翁连连点头,立马招呼着百姓离开,离开前,忽又回头,眼神在那块金牌上再次停留了一瞬,欲言又止,掉头走了。
待人走光,韩渊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身朝着白云鹤胸口来了一拳,说道:“好小子,你有这宝贝不早些拿出来,害我白费这口舌。”
花机说道:“都说是宝贝了,怎么可以轻易拿出来?”
白云鹤将令牌往怀中一塞,看向韩渊的眼神里带着怨气,说道:“若非我突然想起来身上带着这块令牌,我看你如何收场。”
韩渊浑不在意的模样:“他们也就是先见了你的令牌,若是先见了炼尸,结果是一样的。”
白云鹤责怪道:“你太冒失了。”
“反正现在没事了嘛。”韩渊手搭上白云鹤的肩,朝着他贼兮兮地一笑,又问道:“诶,你到底是谁的儿子?”
白云鹤余气未消,将他推开:“和你有什么关系?”
花机立马上前护兄,挡在白云鹤面前:“少打听我表哥的事。”
韩渊道:“喂,你们两兄弟还真是一模一样啊,问一问怎么了嘛?”
花机双手抱胸道:“反正就是不能问。”
“切!不问就不问,谁稀罕。”韩渊也双手抱胸,撇嘴。
白云鹤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了你们两个。”
他又看向韩渊:“贺兄,您还和他闹。”
花机不满道:“我没闹啊!”
韩渊立马恢复笑容:“不闹不闹,你也别生我的气,啊?”
白云鹤盯着韩渊,须臾,叹气道:“我没有。”
“你说的啊。”韩渊看他的眼神带着打量,又丝毫不加遮掩。
白云鹤生怕被韩渊看出端倪,心虚的紧:“你看我做什么?快想办法吧。”
韩渊笑道:“接下来等大军入城就好,云鹤,你我躲在山上静观城中变化,花机,剩下的就要多亏你了。”
花机拍拍胸脯道:“没问题,那我怎么做?”
韩渊道:“待董英一来,你便将城内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讲与董英听,再问问他,可有什么法子找出炼尸人,又要如何安置百姓,如若他不知,我们再出来帮忙。”
他又道:“你表哥急于寻药,我也急于离开,今天晚上,势必解决城中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