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真正的伯爵来了,他终究功亏一篑,之前的引导也只是给杜仲做嫁衣。
约瑟夫牙痒又咬了一口,低声询问着,“我的小画家?”
白芨还是什么都看不清,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却还是一片黑暗,他只能无力的感受来自别人的触摸。
小画家的字眼让他一阵恍惚,约瑟夫先前的蛊惑并非完全没有作用,他们之前亲密接触时,约瑟夫就是这样边撩着他的头发边这样喊他的。
一个曾经被精神控制的人,并没有太多的理智区分现实和虚幻,什么是好的什么事坏的,面对或许是坏的蛊惑时,他还是一愣神顺从软下身体。
“好黑。”他小声抱怨着,“头好痛,伯爵……我的头好痛。”
滚烫的手指停下了探索,触碰他的太阳穴,力道尚可揉动着。
灼人的疼痛逐渐散去,白芨恢复了一丝清明。
“老师,你这样是不对的。”他抿了抿嘴,脱离了画家身份的他,渐渐看不清也不记得约瑟夫的行为。
画家的清晰明了对他来说宛如一场梦境,在他心中约瑟夫依旧是那个有职业道德,有水准的老师。
他不明白为什么约瑟夫要把他关起来,可能是想让他更加深刻的入戏,也可能是对于他靠近杜拜的堕落行为痛心疾首。
他没有怀疑约瑟夫对他有见不得光的阴暗想法,哪怕亲亲抱抱无比亲密,也只是对画家不是吗?
于是他劝诫着,“老师……”
“不是哦。”身上的人像是完全知道他想法,揉动太阳穴的手指没有停下,耳边却传来一阵热气。
白芨茫然转头,敏感的耳朵尖却触碰到一团湿软热气,“这是……唔。”
他捂住唇瓣,不肯发声了。
约瑟夫很满意白芨的状态,他说道:“不是为了触发你的灵感,也不是想让你更加入戏,叫你画家只是希望你乖一点。”
他愉悦揭开罩在白芨面上的黑布。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痛白芨的眼睛,生理盐水控制不住往下掉,他双眼空茫的望着约瑟夫,仿若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约瑟夫心情很好的欣赏着,“你知道吗?刚刚蒙住你眼睛的是我的领带。”
他的手指摸上白芨的脖颈,“这是相当牢固的材料呢,非常难打开的锁,至于钥匙……”
他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锁链的长度我特意调整过,你可以去阳台上看看风景,很不错吧。”
“哦,我忘了。”约瑟夫笑了一声,“就是不够长,不能出门和去卫生间。”
“不过作为老师的我,如果你请求,我很乐意帮你解惑。”
他很乐意亲手褪下令白芨困惑的布料,亲手帮他拿着,亲眼看着,或者像帮助小宝宝那样,把他抱起,发出催促的虚声。
约瑟夫愉快的眯了眯眼睛。
白芨惊愕,不能去卫生间,也不能出门,一切的方便只能寻找约瑟夫的帮助,没有尊严也没有自主。
老师究竟想做什么?
白芨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他尽力挣扎着,手脚用力拍打着。
约瑟夫轻而易举压制住他乱动的手脚,右手抓住白芨的头发,带有暴力的往上拨弄,白芨只能顺着力道向上延伸,露出自己纤长的脖颈。
约瑟夫用力咬下去。
羊在狼的利齿下瑟瑟发抖,只能被生吞活剥,想不起任何的事物。
这对白芨来说完全不同,这是约瑟夫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占有命为白芨的他,先前都只是画家。
他如同从一场梦中惊醒,发觉约瑟夫与杜仲并无区别,他们都是如此疯狂,如此欺骗。
他低泣着,控诉着,用力拍打着约瑟夫的后背。
“约瑟夫,你是禽兽。”
“对,我是。”约瑟夫恬不知耻的承认。
如此的美妙,明明是无数次,却宛如第一次,这让他深刻着迷,曾经他享受的不过是虚无的空壳,如今他真真切切的入侵了白芨的心灵,闯进白芨那混乱却没有他的心,在里面弄脏的一切。
“我是禽兽。”
“但白芨你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你在被禽兽淦。”
痛楚和快意在□□内泛滥,白芨空茫望向天花板,他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真的好刺激啊……”
不知约瑟夫是否早打算好再次囚禁一只精灵,肆意玩弄。
天花板的材质选的极其好,能够反射看到所有动作的同时,隐隐约约又有些透明,难以想象当上面有人时是如何的屈辱、难堪和快意。
最重要的是,上面真的有人。
杜仲。
白芨伸出手想要触摸,男人宽大的肩膀遮盖住他,他只能同步行动着,而影子外却透亮出另一个男人的影子。
杜仲举起酒杯朝白芨敬酒,面上看不出一丝怒意,至少表面如此。
他垂眉看去,瘦小的身影被遮挡的只露出一个凌乱的脑袋,旗子随着号角升上天。
“任务值: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