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假日暖洋洋2]蔓越莓曲麒,锦衣卫黑喵仔,科幻灵异,[假日暖洋洋2]蔓越莓曲麒在线阅读">

鲤鱼乡

繁体版 简体版
鲤鱼乡 > [假日暖洋洋2]蔓越莓曲麒 > 第116章 {番外篇}貌合神离三国峙(田克俭篇)[番外]

第116章 {番外篇}貌合神离三国峙(田克俭篇)[番外]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鄙人田克俭,哈尔滨某大学油画专业教师,『谷雨 』咖啡馆老板,亚布力『雪语山房 』民宿设计者,这些头衔但凡单拎一个出来,大概都可以赢过当下无业宅家的多数人了吧。

我今天要和大伙分享的,并不是台面上光鲜亮丽的荣耀,而是沉寂心底积灰数年的那道伤疤。

抛开一切看似独立的骄傲泡沫,还有一副象征耻辱的锈蚀枷锁架在我的脖子上。

厚重的满满烙着的都是几个无法磨灭的大字——程蔓前夫。

可有谁知道,这个称呼的曾经是多么了不起的羡慕嫉妒恨。

我与程蔓的恋爱史,用现在的话总结下来就是屌丝逆袭,搁过去简单粗暴的大白话,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虽不至于自惭形秽,好歹牛粪还能润田养家,我充其量只能算是那个无用装饰的稻草人。

很多人不理解像我这样一个从小成绩一般的美术生,究竟靠什么手段让学习顶尖的天才少女为之倾心,因此后来没几年离婚了,他们竟也觉得符合情理。

你可以怀疑我的能力,但不要污蔑我的人品,我们年轻的时候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的事实绝对经得起考验,说是“郎才女貌”一点都不夸张。

她从记事起就活得很紧绷,童年的天真快乐在成长过程中等于不存在。

而我身为艺术生的思维天马行空惯了,也顺理成章体验一下自由自在的理想境界是何种滋味吧。

只是好景不长,她开始嫌弃我自私被惯坏了,不知道心疼人。

我家境平平,又是独生子,这辈子对她这么好已经尽力了。

何况作为大学教师,历时一个多月的亲手肖像画,居然敌不过微信红包的生日表示。

难道浪漫不是精神层面的代名词吗?她当初也不是冲有没有钱喜欢我的,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市侩了?

假如你们要凭女性工作带娃的双重负担,来批判我做甩手掌柜,那还真是冤枉人了。

因为自从女儿豆豆出生后,就一直是我和我妈在照顾。

她则觉得哈尔滨束缚了自己的发展空间,执意要去上海,拿到offer立马就动身,仅带走了懵懂大哭的孩子和一只行李箱,扔下我独自在空荡荡的婚房里,面对那些冷冰冰的银行卡余额沉默叹息。

我后知后觉地打听到,她连户口都迁过去了,永久成为特殊人才引进的一份子,彻底跟东北的一切划清了界限。

没事的时候,我经常徘徊在松花江边,怀念往昔共同择选爱巢的美好憧憬。

街边澡堂进进出出的人群,拖家带口的热闹景象,总使我留恋在这里二人世界的周末时光。

我知道她的一去不返,跟我自诩安贫乐道的生活方式脱不了干系。

山沟沟百年不遇的金凤凰,迟早要奔赴乘风追月、沐霞摘星的归宿,人各有志,尊重就好。

她在上海打拼的日子依旧挤不下多少陪孩子的空隙,所以我有空还是会去看望。

尽管不再是法律上的夫妻,仍有许多理念不合,但她没有排斥我遗留在生命中的残影,女儿还是原名原姓,坏话也几乎不提。

无论怎样,那些年她给我的青春快乐不会造假,遗憾我并没有做到让她安心托付的终身对象。

像她如此优秀自强的女人,理应拥有遮风挡雨的臂膀去呵护珍惜。

或者她的外表内心都已经足够强大到无惧万难,任何妄想接近的男人只会讨个暗淡受挫的结局。

直到从天而降的女儿突然闹着要加入我平静多年的生活,我第一次见到出现在她身边的“镇魔法师”。

商场的现代艺术展不属于她这辈子随意阶段的驻足区域,偏偏冤家路窄地碰上,目标肯定不是我,是豆豆。

前一晚在澡堂子就拜她所赐,硬生生把还算和谐的氛围搅得稀碎,我若选择继续忍气吞声,先不说辜负远道而来投奔的女儿,画展这么多人看着,回头这脸都没皮可丢了。

兴许是急于捍卫自己和孩子的尊严,我只顾摊牌阻止她难言的企图,忙着安慰差点崩溃的小哭包,却没意识到她在威严遭受前所未有挑衅的类似场景,竟然除了心平气和的道歉,没有半句怼人的枪林弹雨。

包括日常的语音对话,寥寥数语的冰冷温度多一个字都觉得脑壳痛,却破天荒地不止一次给女儿发了“为我们的友谊干杯”这样很逗的表情包。

种种史无前例的奇遇,跟昨晚的局面构成区别,正是多了那个叫孔令麒的青年。

即使她嘴硬不肯立马承认,又忍痛暂弃开发至今的潜力黄金矿业,谁敢相信会是一个资深风投家冲动做出来的事情?

第一眼感觉这哥们不像本地人,毕竟我在东北长大,来来往往的名单里一直没有他的记录。

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在外人面前丢脸,还是只注重不在他面前失态,程蔓能承受我们两个亲近之人的公开尖锐指责而不反驳,已经是极其罕见的奇迹了。

要不是他临走前劝诫的一番话,我真难以将混迹江湖的街溜子,同眼前白净文雅的温和绅士联系起来。

就像豆豆处于叛逆期的门槛边缘一样,一旦跨越便覆水难收。

而我不停地对老母亲的管教持抵触态度,不过是为了夺取那点可怜的话语权,倘若家里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是一个小太妹,怕是连我都无颜苟活于世了。

大概是感受到“言传身教”的影响,连程蔓臭硬自负的脾气都能逆转,我也应该拿出实际行动来,好好替豆豆择校规划新的未来。

可懒散的我打开刺眼的两万多存款,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令人寸步难行。

哈尔滨的学习成本是不比上海高,但最终投资多少是自己决定,论这方面我早期的试错教训仍警钟长鸣,甚至不敢透露外债的隐情,否则母女俩永远都不会把责任的重担交给我。

特别是煎蛋的锅把事故发生以后,我心里的疙瘩越积越厚,万一不是豆豆受伤,是老太太怎么办……

退一步说,要添人口干脆就添得完善,再加一个女主人会如何呢?

林园,我曾经的学生,至今常在咖啡馆和学校帮忙,我的状况她比我妈还了解不少。

说实话,程蔓捅破这层窗户纸之前,我一直克制自己不挑明其中的暧昧。

师生恋放在哪个年龄的组合,似乎总蕴含着禁忌的罪恶,再说我这么窝囊的德行,哪敢奢望又把一个无辜的女人拖下泥潭?

相处几天下来,豆豆坚持叫她“园姐”,可能是单身女子都喜欢让“阿姨”的辈分解锁得晚点吧。

“……我觉得,她挺懂事的,温柔、大方,对你也不错。”

[番外]')" class="btn-addbs">『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