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是不会为你白干活的,你这样我要搞事情了。
琴酒眸子依旧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看样子你还是个靠着老师的小宝宝呢。”
都是那一位安排的,你有什么不满找他去。
力加恢复电脑后把程序销毁,拿着U盘转了一圈:“小宝宝也是有讨厌的人的。”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琴酒冷声道:“你这么幼稚我也没办法。”
你看我不顺眼我也没办法,说了没有报酬,有本事你别来啊。
力加飞速从密室逃出,翻出别墅,离开后向基安蒂比了一个手势,下一刻,火光冲天。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幼稚。”力加留下一句话。
你都说了,这个任务完不成,咱俩都好不了。
琴酒眯了眯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这句话如果是认真的,我就要开始怀疑你的忠心了。
“啧,”重江泽上慢悠悠地走过去:“你可真是个劳模,大半夜地来加班连一点怨言都没有。”
“慢走,不见!”重江泽上把U盘扔给琴酒,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琴酒注视着重江泽上的背影,拿出手机。
伏特加在一旁小声道:“大哥,你俩聊的好开心啊。”
琴酒发送邮件的手顿了顿,脸上多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一言难尽。
有时候伏特加还挺逗趣儿的。
……
重江泽上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的金发黑皮服务生。
“波本,”重江泽上道:“怎么哪都是你?”
波本:“……不是你说晚上接头的吗?”
重江泽上眼神还是很复杂:“所以你就在这上了一天的班?”
波本表情也有些复杂:“按月来。”
重江泽上:“……”
“那一位对我的态度不对劲,”重江泽上开门见山:“所以我今天在琴酒面前漏了些破绽。”
波本:麻烦你不要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这么危险的话好不好!什么叫漏了一些破绽啊!
重江泽上继续道:“按理来说,我最近应该接手组织在英国的事务了,但是那一位最近在把我转向普通的行动人员。”
“你被怀疑了?”安室透眉头紧锁。
“有这个可能。”重江泽上表情凝重:“我的权限在降低。”
如果降谷零在组织有着足够高的地位的话,他能够轻易地判断出来,力加在对他撒谎。
因为力加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的权限。
这是他和那一位在暗中的博弈。
而他也必须利用那一位在明面上给他造的势,搭上日本公安的这条线。
这是他脱离组织的唯一机会。
两人陷入了沉寂。
一无所知的降谷零面色沉重。
本身还拥有的优势瞬间变成了劣势,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由于什么暴露的。
“我觉得你的信任度没有这么低,”安室透道:“你在组织的时间都有十七年了。”
重江泽上打了个哈欠,有些疲倦道:“猜想是最没用的东西。事实就摆在面前。”
安室透只感觉心中布满阴云,低声道:“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借着琴酒试试那一位的态度。”重江泽上冲安室透摆摆手:“也顺便表达一下我的不满。你先走吧,我困了。”
安室透看着好像已经陷入梦境的重江泽上,有些不太放心。
这家伙的心怎么就那么大呢!
“喂,波本!”正要离开的安室透突然听见重江泽上的声音,回头就看见重江泽上仰面躺在床上,递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用担心。组织也只有一个力加。”
不管怎么说,那一位还是舍不得他的。
矛盾到要费劲心思设下一个让他自己以为已经成为组织二把手的局……就为了让自己死心塌地待在组织。
可笑的是,这个局骗过了组织的一大部分代号成员,却偏偏没有骗过力加。
重江泽上微微一笑。
毕竟他可是福尔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