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程也动作轻巧地一卷舌,将那颗只剩一小块的薄荷糖抢了过来,用后槽牙嘎嘣咬碎。
宋栀得意地舔舔唇:“还行,学挺快。”
“宋老师教得好。”程也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脖颈。
话是这么说,心底的燥热却是一点没少。他不明白为什么宋栀就连到这个地步都还能好整以暇,甚至还有闲心来调戏他。
搞得他很好撩一样……
郁闷的程猫猫郁闷地看着宋栀,决定用另一种方式反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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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舌头是很灵巧的。
它天生知道该如何舔舐,知道该以什么频率能更快更好地汲取水源。
“嘶……”宋栀的声线颤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毕竟比起真刀真枪带来的飙升的肾上腺素,这种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天灵盖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她下意识想往上躲,却被程也一把抓住了。
“是不舒服吗?”程也分神问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不知何时泛起一层水雾,看得有些不真切。
“我……”话刚出口,宋栀忽然发现自己的声调都不对劲了,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她听见程也轻轻笑了一声。
随后探入一指。
只能说不愧是弹钢琴手指能跨十度的男人。
趁着宋栀又开始四处联想时,程也小心翼翼地伸出第二根。
然后是第三根……
空气的温度缓慢攀升着,理智已在崩塌的边缘,宋栀紧咬下唇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程也却非要使坏,一旦发现她有了其他反应,便会专注地往那个点上辗转。
不仅如此,这位掌握了主控权的顶流歌手似乎已经沉沦其中了,发狠了忘情了脸都不要了。
程也并不吝啬他天籁的嗓子,总能发出些让宋栀面红耳赤的动静。
宋栀感觉自己急得快哭出来了。
丢脸,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不是,这玩意怎么跟她想象地不一样啊?!
见程也依旧紧盯着她的反应,宋栀能察觉到自己不断发烫的脸,同时还得控制着别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最后实在不行了,仓皇中把小夜灯也给关了,拿手捂住脸求饶:“别看了别看了。”
枕头右边略微陷了一下,程也单手撑在了她脑袋旁边,另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摸出盒计生用品。
他学着宋栀的样子随意用牙撕开了包装,忍者笑道:“行,我不看——那你也别憋着,对身体不好。”
宋栀低低地“嗯”了一声。
但她似乎忘了一点。
猫是夜视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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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宋栀愈发觉得不对劲,她看着忙前忙后收拾残局的程也,问道:“不是,为什么你也……”
程也收拾床单的动作一顿,下意识把床垫底下的同人文往里塞了塞。
“不舒服吗?”程也真诚地看着她,仿佛只要她说一个“不”了,立马就会大改特改。
宋栀老脸一红:“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天生的。”程也确信道,抬手拍拍新换上的床单:“要我教你吗?”
“……”
“Duck不必。”宋栀咬着牙,捂着发痛的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