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兰德沉默了几秒,“过程比较曲折…”
德拉科气得打了他一下,“那你就不会跟你爸爸服个软吗!”
“不会。”洛兰德笑起来,“他不是卢修斯叔叔,服软才不管用。我也是为了早点解决问题。”
“……”德拉科继续摸着他的手臂,果然又发现了几条疤痕。他臭着脸说:“这几天,我会亲自给你熬些魔药,知道这些痕迹消失!”
洛兰德笑得很灿烂,“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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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三强争霸赛的第三个项目终于要到了。他们惊讶地发现魁地奇球场建起了错综复杂的矮墙。
“迷宫!”阿尔伯特兴奋地说,“塞德里克告诉我了!”他高兴地拍了拍身边的西奥多。
事实上,这本该是他们的家养小精灵利益促进协会第六次会议,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已经变成了他们的聊天会。
塞德里克说要陪秋.张约会,弗雷德和乔治则忙着研究新发明。于是今日会议桌旁只有六个人。
哈利、罗恩、赫敏、阿尔伯特、西奥多、洛兰德。
“如果你不想让这句话成为你的遗言,那就别靠在我身上!”西奥多冷脸道。
然而,阿尔伯特早已明白,西奥多只是看着又冷又凶的,实际上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
于是,阿尔伯特压根没理会他的表情,和他滔滔不绝地谈起了塞德里克和秋.张的事。
“好了。”赫敏拍了拍手,不满地看着手里几次会议记录,那张纸上几乎没几句有用的东西,右下角的位置甚至成了罗恩和哈利的对话板。
“散会!”
西奥多溜得飞快,阿尔伯特紧随其后,在洛兰德也即将走出教室的时候,哈利叫住了他。
“等等!洛兰德!”
洛兰德回头,看见三张欲言又止的脸。“怎么了?”
“…我们有点事想跟你说。”哈利说。
洛兰德停顿了几秒,转身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关于克劳奇的?”
罗恩一脸不可置信地大喊,“你怎么知道!”
“要不然你们总不能是想找我聊聊斯内普教授布置的论文吧。”洛兰德看向哈利,“发生什么了?”
“…昨天晚上,巴格曼把我们叫到球场上告诉我们第三个项目,之后我和克鲁姆聊了一会,然后我们在禁林里发现了克劳奇先生…他似乎有点疯了,一会对着身边的树叫韦瑟比,给它布置任务,一会又抱着我的腿要我叫邓布利多教授。”
“我让克鲁姆待在那,自己去找了邓布利多教授,走到禁林边上发现克鲁姆中了昏迷咒,而克劳奇先生已经不见了。”
洛兰德沉默了半晌,“找到克劳奇了吗?”
“没有。”哈利摇了摇头,“而且…昨晚穆迪也在。找人的工作也是他在做。”
“……”
“洛兰德。”赫敏开口,“你真的觉得…是克劳奇的儿子假扮了穆迪要害哈利?我是说—这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
洛兰德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这只是我的推测,我也只能建议你小心那个穆迪。”
“真的不是私人恩怨吗?”罗恩突然问道,然后被赫敏翻了个白眼。
“别听他瞎说,洛兰德。”赫敏严肃地说,“我会监督哈利注意一点,除此之外,哈利,我觉得你需要联系一些魔咒,像是毒咒、恶咒…来防身。”
洛兰德点点头,“我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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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要多久!”德拉科臭着脸,一边走一边小声吼道。
“一个月。就一个月。”洛兰德轻声说,“要不然含着叶子接吻的感觉实在太怪了。”
洛兰德几天前把塞尔温藏书室的最后一本书也看完了,实在无聊,他打算试试练成阿尼马格斯。他在满月那天含了一片曼德拉草的单片叶子,并在当天拒绝了德拉科接吻的要求。
叶子不能离开口腔、更不能吞下去。他连吃饭都费劲,更别说接吻了—除非只是嘴唇碰一碰的那种。
德拉科嗔怪地推了他一下,“给我施一个咒语,我不想在特里劳妮的蒸笼里蒸一个小时。”
洛兰德侧过头,在德拉科身上点了几下,顿时,德拉科觉得浑身都冷飕飕的。
“…有点冷,我先上去!”德拉科恶劣地技到哈利的前面,率先上了楼梯。
“……”
果然,德拉科说的没错。特里劳妮的教室里异常闷热,火炉里的火焰就连夏天时也不曾熄灭,屋子还飘散着一股浓郁的香薰味,熏得人头疼。
这堂课本来没什么特别的,特里劳妮打算让他们研究火星的作用。但,哈利.波特居然在特里劳妮向他们展示星轨时“砰”得一下摔到了地上。
昏昏欲睡的德拉科被吓得猛地睁开双眼,看向地上的哈利,眼神不善。“没想到他的睡相这么差。”
“…他好像不只是睡着了。”
巨大的声响让教室里每个同学都站起身,朝着哈利的方向探出头。罗恩.韦斯莱更是吓坏了,狠狠地摇着哈利的身体,可地上的人怎么也叫不醒。
地上的人挣脱罗恩的手,捂住自己的疤,痛苦地打起滚来。
“哦!天呐!”特里劳妮也站起身来,身上的珠宝撞在一起叮当响,她惊讶地捂住了嘴,嘴里絮絮叨叨念着些什么。
“哈利,哈利!”
在罗恩一阵惊恐的呼喊声中,哈利终于睁开了眼,他痛苦地皱起眉,伸手死死捂住了自己头上的疤。
“你没事吧?”罗恩害怕地问。
“他当然有事!”特里劳妮显得兴奋极了,她伸着脖子朝他靠近,“怎么回事,波特?一个预兆?一个幻影?你看见了什么?”
“没什么。”哈利显然是撒谎了。
“刚才你捂着疤!”特里劳尼说,“你捂着伤疤在地上打滚,来吧,波特!这些事我有经验!”
“我想我需要去医疗翼。”哈利说,“头疼得厉害。”
特里劳妮惊呼一声,“亲爱的,你显然是受了我教室里超视感应的影响!如果你现在走开,你就看不到—”
“我只想看到治头疼的办法!”他站起身,拎着包就离开了,没有理会一脸沮丧的特里劳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