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个套路别人已经玩过了?
这么想着,祂的笑容又渐渐地地下去了。
男人快速地跑上台,正当他准备开始抽时,底下的人又开始问了:“我还是不懂金卡,黑卡,红卡和绿卡的意思,你能不能说的再详细点?”
祂感觉到了男人的紧张,这男人在那人出声时,已经迫不及待的按住了卡,好像是生怕自己抽走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祂心情又愉悦了起来,祂就是喜欢看人紧张。
祂又笑起来,然后摇头说:“不能,我要是讲清楚了,这游戏就没法玩了。”
祂说完又露着虎牙,笑着看向男人,祂想看这男人会不会害怕到退却,结果对方还是坚定的抽走了第一张。
对方抽走后,缓缓翻面,给了祂足够的作案时间。
翻开展向人群——是金卡。
台下个人纷纷都望向他。
他是第一个抽的,也会是今天唯一一个抽的,毕竟金卡都被抽走了,剩下的就没必要再抽了。
所以大家都想看着他,想看他今天的安全,到底是怎样的安全。
这男人却没有任何欣喜的反应,他依旧直直地盯着他祂腕上的那只表。
这让祂感觉很无趣,“好了,你走吧”,祂说完,还是忍不住拉了拉衣袖,遮挡了他豪不掩饰的视线。
男人这才回神了一般,一步三回头地,慢慢退着往后走。
出个金卡有这么不可思议吗?
看来他也不过如此啊。
想到这儿,祂又轻笑了一下。
祂想,要是这还出事了,到时候真不能怪祂了。
祂继续装模作样的在舞台上等了一会儿,确认真的没人愿意来上台抽奖了。
便直接退出了舞台。
下台后,他摘了面具,换了衣服,依旧混到,那群呆滞的原住民群里,混在其中,再默默地走向人群,倾听着他们的计划安排。
因为是先组堆后抽卡的,所以和那个男人一组的队伍,气氛明显活跃了不少,很多人都争着要和他一个房间。
但是那个男人都一一拒绝了。
莫非是还不死心?还想来找向他,这寻求帮助。
祂毫不怀疑,想和祂合作的人里,一定是有他一个的。
因为挑起了祂好奇心,祂便忍不住,走得近了些,试图听得再清楚一点。
从对话中,他知道听到这个男的叫宋行舟,这人好像并不打算跟任何人组队,他甚至还为此编造出了一个莫须有的老婆。
祂听到这儿真的很想笑了,这借口可真牵强,在这儿分散了的人,怎么可能还能找到,但是碍于祂在模仿住户,祂只能忍着。
渐渐地,祂又不打算继续听下去了,这儿继续留给住户们听吧,只要到时候,他们把关键信息,或者重要信息告诉祂就行。
或者说,只要参与者们不是想提前破译游戏,随便他们怎么玩都行。
想到此处,祂又默默的退出了观众席,走后门离开了歌剧院。
祂压抑着对于死亡的欢喜,继续模仿的住户们,慢吞吞地向酒店走去——那也是祂的住所。
虽然在这里祂不需要休息,但是祂需要能量,需要参与者们尽可能地死去,然后吸收他们的能量。
只是,祂还喜欢能从这过程中,获得一点乐趣,毕竟一个人在这里,还是很无聊的。
祂慢慢的走着,心中默默的想着,今晚要不要安排死一个人。
因为今天遇见了一个有趣的人,导致祂刚刚都忘记去观察那些刺头,哪个适合去死了。
祂开始回忆,这两支队伍的领头人分别是谁了。
因为祂最喜欢看他们群龙无首,六神无主,毫无头绪,然后各自猜疑的样子了。
可能因为今天是第一天,大家好像单纯组了个队,还没有起一个有效的组织,所以祂现在能想起来的死亡名单,一下子就有好多个。
该走谁呢?
要不这个问题晚点再想吧,万一这次这波人悟性高,直接内斗了呢,这样就又乱又不用祂出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