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最为致命的,同时,也是足矣令任何一个心灵健康心智健全的炎黄人,在亲身直面这一刻所发生的真实,那撕开所有被理智与常规认知所包覆掩藏的,不可言说的诡谲恐怖之后,多多少少的,都得出点精神问题。而刚刚发生的一幕,这最是不能不该不可以出现的东西,却又有着一种诡异的可能性。这东西,便是压垮白鉴神志的最后一记重锤。
结论,3:刚刚的一切,确实,是同时发生的!在自己出刀的瞬间,教主,教主他...
他提前,把自己预判到的受击部位上,自己刀刃将会经过的路径上的组织,无论是肌肉,脂肪,血管,甚至是他的骨骼,都一并的,在那个瞬间,提前向两侧位移了!他!他看似是什么都没有做实际上他早就躲开了所有攻击了!在那样极短的时间里,他操纵着自己的肉,让自己体内的东西把它们“搬走”了!这,这个结论只要成立,如果做实的话,那么,对教主目前一切已知的能力猜测,都将迎来极大的颠覆呀!这家伙的愈合速度,甚至他本人的神经反射速度,都已经不能用常理来形容了,他根本就不是之前自己认为的那样,可以造成伤害,对肉身的掌控达到了极高的境界,不是的!
那种情况,绝对不可能只是“极高”,而是极致!他吗的真真正正的极致呀!
混元大罗,这东西,就像是,分割了人类与怪物,与一头不死不灭的邪神之间那道本不该出现的界线!这东西已经愈发清晰了,他,他要是想要达成这样的条件,不但要意识到,还要将意识渗透,传达到,再结合能够做出这样反应速度的存在,他怎么不恐怖了?他怎么不邪恶了?他怎么不诡异了?
如果,还要留下继续再战的话,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说,这三次的机会你已经用掉了,接下来,我白鉴,又怎能不死,怎能不败了?!什么都没搞清楚,这家伙实力能力的极限一概不知,这超乎常理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不,是他做到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经是跟用筷子夹菜,开门回家一般,稀松平常!
那,他要想怎么样的杀我,他都能做得到!我想怎么样的对抗!都!做!不!到!
“呼~!呼~!他吗的,这家伙不见了!”
边跑边想,白鉴在自己的心中,种终于是仔仔细细的思考了一遍刚刚发生情况的一切可能事实。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这最不可能实际上又是最有可能真实发生的第三种情况。自己现在除了先行脱走另寻机会之外,真的不能再做些什么了...只是,就在少年尽全力冲刺向人流量更为稀疏的西大街路口时,就在这么一个不经意间的回身一望,试图看清教主是否对自己进行追击以及追击距离远近的时候,少年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不见了!
这下,就连两者之间究竟相距多少,自己也根本没机会摸清了!
白鉴只能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句“他吗的这下真坏了大事了!”一边尽可能的运用自己控制在力竭前的残余体力继续自己的奔跑。
“坏了,今天真坏了!我低估他了!我低估他真正隐藏起来的力量到底有多不是人了!”边想,白鉴也只能继续保持双腿继续向前迈步。只是,当他准备转身回头,继续全力冲刺寻找可行掩体稍作休息再进行下一步打算之前,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快到了,就快到...!!!!”
“哎~!?”
冲的正猛,势头正足的白鉴,在回头的瞬间,他的视野中,只剩下了两个漆黑的半圆形,以及,它们之上所顶着的,两根黑色的细长条。而这两个前段尖尖,两侧还闪过一缕白色花纹的半圆,就这样,结结实实地,和白鉴的额头,撞了个正着。这也是,为何白鉴,会在一声不理解的惊呼中,不受控制的被外力阻拦,而后背着地的摔倒。
稍稍眨了眨眼,少年才算是回过神来。他正欲思索,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在这个高度,撞到自己的脑袋,还能把自己一个183的大小伙一下创倒,只不过,下一刻,他眼中映入的讯息,就让他知道了全部的答复,一个,一瞬间全身的汗毛倒竖的答复。
因为,在这样一个自己躺坐在地的视角下,自己的头上,飘着两个雪白的,鞋底!
是布鞋的百纳千层底,这东西,只可能属于一个人。顺带一想,在这个高度,能用鞋尖撞到别人额头的,除非是吊死的鬼,要么,就是那全炎黄仅有的,会飞的人!
“我艹...他追上来了!不,不只是追上,而是超...!!!”
刚想下意识的揉一下头,不过,,脑中的想法,以及白鉴尚未来得及闭上的双眼,在下意识的眨眼之前,他的眼帘中,右边那根黑漆漆的长条,猛然向后绷紧,收缩,接着,便划出了一道白森森的影子,直奔自己的面门抽射而来!
白鉴在闭眼前,最后感觉到的,是三种东西。一是一股凛冽的劲风,裹挟着冬日的寒流一同先啸在自己的面庞之上,二,就是随之而来的,天地,再一次的,颠倒过来了...
而第三样,不是感到,而是听到的,白鉴,就在感觉自己的身体刹那间脱离了万有引力的桎梏时,听到了一句被强烈的气流裹挟着,席卷吹拂至自己耳畔的一声...饱含厌恶的咒骂!
“去你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