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正义的“义”字还未说出之前,她的下颚,便永远,永远的,离开了她的身躯。
伴随着那抹游蛇般的黑影宛如鞭子一般划破面前的光景,有什么东西,便化作一抹末梢处拖着丝缕殷红的回力棒,远远飞离了这片不再需要它妄言的地方。
“唔!呜!!!!!!吼!!!!嗷吼!!!!啊!啊!!!啊!!!!!”
毕竟是第一次脱离原有零件再尝试喊叫出什么东西,她好像,并不是很熟练的样子。除了表达自己现在几乎要被活活疼死的单调音节的嚎叫之外,她也不能再说出一朵花来了。反观教主,他现在,倒是笑够了,这份冲击感慢慢的在体内散开,消化,这下,才给了他组织进一步语言的机会。
接着,他缓缓站起身来,看着面前早就没有力气躺倒在地,身躯只剩下机械性抽搐的一团肉,稍微的调整了一下呼吸,接着,便慢条斯理的讲述着一些反正听了这家伙也不会明白,明白了,也不会有命来活着实践,所以最好,还是带着下辈子慢慢悟的东西。
他面对着她,缓缓的抬起了手,接着,一把,不轻不重地,啪一声,正正拍在了自己的,胯部!
接着,他的语气,从渐渐的颤抖,慢慢,转化为了愤怒的,咆哮。直到最后,他几乎是吼完了他要说的每一个字的,才算是罢休。
“你,这是,什么,他吗的!歪理!!!世上的男人就该死个干净?你吗的!那我问你!?那谁生你来这世上?我吗??啊!?X你吗的,不想着怎样平和这世上本就固有的矛盾,反倒想着如何更加激化,你他妈到底是图个什么我就想不明白了!哦对了你也回答不了,那就别他吗犟嘴,赶紧两句骂完你,就滚去投胎吧!”
“你听着,老子要杀谁,也用不着你着东西插嘴。你只不过是另一个同样该死的玩意,只是,我的剑,尚未落在你的颈上,我的拳,还没轰在你,和你同类玩意的身上!”
“你说,你怕这个侵害,那个伤害的,那有一样东西是落到你头上了!?人贩子,男权,侵害罪犯在哪?是!你说对了!都在你周围呢!看着之前那个没?让老子一点点捣碎了的?那是个卖人滴~!拐女的往山沟里卖滴~不光他,所有买家,我不是都杀了?
“那个,那边那个!看见没?”说着,教主抬起脚,勾起了面前人残存的上颚,叫她看好自己身边的一片“良辰美景”。
“那个,是家暴的,给自己老婆打死了,我就把他干过的事情对他干了一遍。我没做错吧?那!你!你他吗!到底!经历过什么了!!!!”
他又伸出手,指了指前不久刚刚被他击穿的家伙。
“你体会过痛吗!?你受过苦?体会过绝望吗???你被你口口声声坚称的东西!伤过一点!半点吗!你有什么资格!去张开嘴,叫出这样的东西了!”
接着,他再一次的,狠狠地,拍打了几下自己的档部。就像是,向世人宣告着自己有什么样的特殊,或者,像是那句名为“拍着胸脯保证”的老话所言,人在强调自己的时候,会拍一拍自己,强调东西的时候,也会相应的,拍打这个,东西。
“老天爷,要我此生以“雄性”的姿态生存,那我就必须得做到在这世上属于雄性动物的义务与职责。比如,我有力量,有着生而为男人者体格上比起异性更高的力量,那我就选择去守护该守护的,和屠杀不该存在于这世上的。力量,我就这样的用,而且,我觉得我!对得起这份力量!而你,若给你力量,或者,你此生是个男性,你,只会成为,男性中那些最最该死的东西!”
“你听好,你这敌视着和你不同生命的东西,你老子我生儿为男人,我,便具有着我的Y具,我的SZQ!按天理,按它存在于我身上的意义,是要用来与异性作为结合,用于繁衍生息。这是生物的规律铁律,但是,老子怎么来,是老子自己的事情,你连自己的β都没管个明白,反倒巴不得世上的男人都死个干净?你,你他吗简直比我还要极端!”
“至于,我,和这伴随我一同生下的东西,要用它,要X谁。老子,也只X!我想X的!就算是掂,它也!只能!被老子看上的人掂!"
"至于什么时候,哪天,要我一定要凸(艹皿艹 )哪个异性的话,我觉得,那就不止一个了,而是很多,很多!我啊!我就要草!要草你们的马呀!我要凸(艹皿艹 )遍!这世上!你们这样他吗的不该存在,不该生存,没有贡献,毫无活着资格的东西们的吗!我就要!我就要挨个!挨个!草饲!你们的马!!!”
“呼~!呼~!呼!!!!”终于,是发泄的差不多了,即使心中再怒,情绪,也终究得到了些许平复。
他揉了揉自己疼的发胀的太阳穴,细细地盘算着什么。不消数秒,他,终于是决定好了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接着,他没有再给谁任何苟延残喘的机会,他只是一把拽住了她的马尾辫,将它轻轻的拎起,接着,头也没回的,对着身后还尚存声息的两人,怒喝了一句,“过来!”
接着,那两位跪地不敢言的家伙,就像被一股不可言说的巨力自双肩牵引,两腿瘫悬于半空的,一边徒劳挣扎着,一边再不能自控地飞向教主身边。
“你们,跟她,是一路货色。区别就是你们做过的事情,可能大有不同。但是,你们,也要死。别回答,谁敢张嘴,只有更惨,没有最惨。”
这话一出,仅剩的一男一女,那本就煞白的面色,更是变得,和死人,没什么分别了...
除了最后那恐惧的战栗外,什么,便都不剩下了。世界,就此,安静了...
“接下来,就是我们!期盼已久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