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叶阳晨并没有太多机会见识慕瑶的易容术,今天一见不同凡响,“瑶儿,你怎么变我变得这么像?是经常变吗?”
慕瑶的脸颊微红,低声道:“你乱说什么?脸皮真厚。”
楚宗开口道:“嗯,女孩子还是细心,变得是不错。只是瑶儿你还是要变得快一点,易容术一是要像,二是要快。如果只追求像而忽视了速度,那么还是耽误事的。”哪个做师父的,都是希望自己的徒弟进步更多的,而不会见徒弟已经很优秀就很满足了。楚宗免不了要给慕瑶一些指点,但在他心里还是很欣慰自己这“半个徒弟”的。
楚宗看得出来,慕瑶能有如此成就,定是勤加练习了许多年。楚宗心中感慨:“自己的这个徒弟媳妇,不仅拥有美貌、聪慧,竟然还这么勤奋。”世间人,一旦有了聪明的脑袋,就觉得可以耍耍小聪明了,而那些勤奋的人往往因为资质太差才不得不努力。而慕瑶兼具两者,楚宗觉得这实在难得。
慕瑶当然明白师父所说,当年楚宗教她易容术的时候就强调过这一点,可她也不能为自己辩解,不能说是因为今天紧张导致发挥不尽如人意,那样还是挺丢人的。慕瑶只有默默听着,偶尔点头应是。
楚宗越喝越多,最后还是喝醉了,一头倒在他自己的榻上就睡着了。少时,屋里已是鼾声如雷。
叶阳晨和慕瑶还是睡在小榻上,小时候还好,现在两人都长大了,相对于他们的身形,这个榻就有些小了。两人挤在一起很不舒服,叶阳晨就只有搂着慕瑶睡。
晚上叶阳晨也没少喝,酒精的作用下,他也有点血脉喷张。外加两人身体挨得这么近,叶阳晨就更加“心猿意马”,情难自抑之下,他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
等慕瑶感觉到异样已经有些迟了,她开始脸红耳热,呼吸也渐渐急促,她终于忍不住声音低沉道:“你想干什么?”
叶阳晨坏笑,“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在这里是不行的,坚决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慕瑶娇声说着,为了怕楚宗听见,她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
“是因为师父吗?你没听到吗?他打的呼噜声震天动地的,说明他睡得很实,是不会醒的。”
慕瑶仍旧羞着拒绝道:“那也不行,我还是害怕被师父发现,那样我可怎么见人啊?”
楚宗睡的那张榻是在东侧,而叶阳晨躺的小榻位于西侧,两张床离得有点远,所以叶阳晨的胆子才大了些。
“可我现在很想,真的。”初尝禁果,初体验爱滋味,叶阳晨便如上了瘾,只要一有机会,总是要抓着慕瑶云雨一番。
林慕瑶对男女之事较为单纯,但她并不至于完全孤陋寡闻,她在书上看过即使是正人君子也有好色的一面,所以叶阳晨平时有此要求,她并不觉得意外。慕瑶深爱叶阳晨,自从他们有了第一次后,慕瑶便认为既然自己身子都给了叶阳晨了,那么而后叶阳晨需要欢好的时候,她便不再拒绝,任由叶阳晨予取予求。甚至当她发现这样能给叶阳晨带来快乐,慕瑶就更愿意配合了。当然,由于叶阳晨懂得怜香惜玉,所以每次颠鸾倒凤之时,她也体会到爱人带给自己的那种极致的快乐,只是这种感觉她从不敢告诉叶阳晨。
见叶阳晨仍不死心,慕瑶仍哄着他道:“你乖啦,下了山的。”
闻着慕瑶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叶阳晨感觉自己浑身像着了火一般,声音低沉道:“我好想要你,你就只褪去下身的衣服便好。”
慕瑶还没来得及再拒绝,她已感觉到斗篷下的衣物尽褪。林慕瑶还没来得及多想,叶阳晨已经得逞了。
片刻后云朝雨暮,缱绻交融。慕瑶咬紧了下唇,生怕自己发出声音会吵醒楚宗。
良久,云开雨霁,叶阳晨才“收兵回城”。慕瑶娇嗔道:“你太坏了,总欺负我。”
“那你一会儿再让我欺负一次。”
“你敢?如果你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
叶阳晨听出慕瑶真的有点生气了,不敢再造次。
慕瑶语气带有一丝愠怒,“谁叫你那么坏,罚你把我的胫衣穿好。”
叶阳晨照做,帮着慕瑶把衣服重新穿好。心满意足后,叶阳晨问道:“瑶儿……”
“我要睡了,不理你了,你不要吵我睡觉了。”
“我只是想问问你明早要不要去看日出?”
慕瑶想了想道:“要去。”
“好啦,那你睡吧,明早我叫你。”
慕瑶安心睡去。
翌日,两人又去舍身崖那里看了一次玉狼峰的日出,那景色还是如记忆中的那样震撼美丽。金色的光洒在慕瑶的脸上,映入她的眼眸里。
此景之下,慕瑶心中无限感慨:“这次回泽清山,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可离开的日子要到了,玉狼峰就是最后一站。她要与自己的爱人去迎接新的生活,开启更加波澜壮阔的画卷。”想到这里,慕瑶心有不舍,但也多了几分期待。
在玉狼峰住了三日后,叶阳晨和林慕瑶拜别师父下了山。楚宗虽舍不得他们走,但也知徒儿有要事在身,也只好放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