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优哼一声,“反正周哥和夏润肯定有什么!”
然后温优又开始说周文期和夏润之间到底如何不对劲。
到了深月湾,俩夫妻还在说八卦,余新觉得温优越说越离谱,“优啊,擦汗我能理解一点,可是周文期手把手教拳法这事很正常吧,调整肌肉发力方向,姿势,急了用手去碰很常见。”
“我当然知道,我从小练拳,”温优摆手,“你不懂,是周哥碰夏润的感觉和力道不一样,不像教学,像勾引……”
说到“勾引”这个词,俩夫妻对视片刻,笑场了。
余新笑到捂肚子,道:“不行了,你把勾引这个词用在周哥身上我就想笑……”
温优笑出眼泪,“我真的是这样觉得的!哈哈哈别笑,你笑我也想笑……”
两人说说笑笑下车,他们之前来过一次,任愿早就在地下室等他们,带他们上楼,问:“你们笑什么呢,老远就听到你们笑声。”
温优自然不会说周文期的私事,只道:“在笑夏润的一个综艺,《飞一般的体验》”
夏润如今已经在渐渐往主持人方向转型,是一个综艺常驻。
任愿笑道:“夏润给我发过片段,是翼装飞行那里,他胆子还真大,就是边哭边飞,把我肚子都笑痛了。”
“我就是那里笑得不行!”温优说,“对了,你跟夏润关系挺好的吧?他们那些飞行体验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他临飞前给我说了好久他很害怕,想毁约了都。”
余新说:“我看得都心颤,我宁愿上拳场,都不愿意体验这些。”
几人话题渐渐转移到任愿身上,温优递给任愿一大束鲜花,“任愿,恭喜再得奖项!祝你有很多很多好剧本好舞台施展自己!”
任愿双手接过,表示感谢。
余新摇了摇手上两瓶酒,一红一白,“给那位新朋友的见面礼。”
“这太破费了!”
温优神秘摇头,“是来灌醉你那位新朋友的,了解了解底细才行。”
任愿欲言又止,等到了门口,任愿不方便开门,麻烦温优按了一下门铃。
余新和温优交换了一个眼神,收拾好脸上的表情。
门开了,出现的是一张俩夫妻觉得熟悉又陌生的脸。
两人呆住了。
蒋光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扮,侧身让进门,余新和温优进屋,左看看右看看,没看见多余的人。
余新干巴巴地问:“这是那位朋友吗?”
任愿抱着花点头,“是的。”他放下花,神色歉疚,“真的抱歉,瞒了你们这么久。”
“我理解……”余新嘴上这样说,但脸色恍惚,又震惊地坐下来,“我可以理解,我一定可以理解的。”
温优问:“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婚礼前还是婚礼后?”
蒋光昀顿了顿,说:“在婚礼前我就重新开始追任愿了。”
重新?追?
余新倒吸一口气,“你们大学就搞一起了!”
靠!原来自己真是电灯泡!是小丑!是那个没眼色的蠢货!
余新渐渐想起过来多年前每一件旧事,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尴尬一会儿愤怒,“你接近我是为了了解任愿,打听任愿动向?对了,你加微信就是从我这里加的,因为你说你要问任愿专业上的问题!”
蒋光昀神色略微尴尬,点头承认,还是留了几分面子,“都有,我也是觉得你是个很好的朋友。”
余新久久未言,忽然转头看了眼温优。
温优猛地转身,一声不吭地去了卫生间。
任愿面色惶然,“温优生气了吗?”
余新道:“不,她是太开心了。”
她凭直觉点的鸳鸯谱,对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