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蘊一臉認真,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英俊臉孔的男人,認真的開口說,不過。嘴撇了撇橫是不屑,眼前的人如此問當他已忘記了嗎?他自然是記得的。好歹他也是通過正式考試進入官場的,雖然衹是下級的小官員拿的也是官職很小的,品級很小的,沒辦法上早朝的,但是他可也是聰明的,記憶力也不差的。
鵬輝。看著眼前白玉男人的一張臉紅情,不願很不開心的樣子,衹能夠心裡面很無奈的又連連歎了好幾口氣,收齊了接下來想要說教的內容,直接的告訴他好了,實在不想要逗他了。
鵬輝清楚明白的知道眼前的白玉男子子蘊之前是在京城外面的那裡工作的那裡單純,環境也好,地方也好,自然不像在京城這邊勾心鬥角了,大家都是熬資歷的,但是京城這裡可不是熬資歷的地方呀。
“花絮輪他現在又到處在抓人,你如果現在聯合其他人,請長輩那邊上摺子去告發他的話不就是打他的臉間接的不就是針對他背後的皇子嗎?”
鵬輝很是無奈的開口說,把背後的線串了起來,明明白白的解釋了出來,就看見眼前白玉的男子子蘊那一臉驚詫的表情爬了上來。
子蘊立刻猛然的搖頭又搖頭表示他真的沒這樣子想過。
“不!等等,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對付他背後的皇子或者是對付花絮輪他的,我衹是我衹是。我衹是。我衹是真的工作太累了,這一大堆人的工作壓在我身上,我真的太累了呀。我衹是想要讓陛下知道這個情況,好歹多派一些人下來幫忙吧?”
子蘊著急的盡全力的一口氣的開口說,努力為自己辯解,好似,他已經把這個事都扯上去了,被人質問:你為什麼要針對花絮輪他呢?你為什麼要針對他背後的皇子?做出這一種聯合大家去告發的事情呢?讓陛下震怒呢,你完了你!
“……鵬輝,你可要相信我,再怎麼樣我都不想要去惹皇族他們的。等等,為什麼我衹是抱怨一下卻惹出那麼多的事。天呐,這京城裡的小官真的不是人乾的,有口難言啊!”
子蘊著急的開口說,簡直覺得自己是到底招誰惹誰了,然後沮喪了起來了,頭一低馬上靠上了眼前男子,他寬闊的胸膛了,抵著他衣服,嘴上又抹上去的模樣了。
子蘊撇了撇嘴這眼淚都紅了,在眼眶裡面有打轉起來了,他覺得好累好累啊。
鵬輝:“……以後你想辦什麼事,你事先跟我說吧,這裡畢竟不是京城外面的環境,京城這裡的環境比你當時在的地方複杂的多了。”
鵬輝久久面對眼前的人,這般沮喪的模樣也就衹能夠安靜的抬起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脊弓彎起來的背脊,他衹能夠順著脖子往背,腰這邊摸了摸,安撫一半的開口說道。
子蘊點了點頭,最後沮喪的聲音安靜而沉默,從嘴巴里面小聲的開口:“好。”
子蘊頭頂著鵬輝那衣服就這樣子摩擦了起來了,仿佛在尋求某種安慰一般低著低著然後乾脆的張開手臂。然後又推向了對方,抬頭一雙眼睛好疲憊,眨了眨眼睛硬是把這一雙眼淚給眨了回去,祇不過還是有部分的眼淚跑了出來,他伸手用手背抹掉了淚水。
這一瞬間,這些日子以來不斷強大的工作壓力壓在了身上的他終於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好不公平啊。啊啊啊,我好累呀,啊啊啊,我好想要爬上去,爬上去就不會這麼累了,對吧?哇啊啊……”
子蘊縱聲大哭了起來了,手抓著眼前人那衣裳。直直的不肯放,好像是孩子一般幼子一般,哭泣的不行。
鵬輝自然是知道眼前這白玉男人,子蘊他的工作壓力有多大了,這在京城裡面當官的都已經受不了了,更何況子蘊他還是從京城外面回來的,一方面要是努力的適應融入了已經成的環境,另外一方面又因為縫造這些钜變,花絮輪到處的抓人,顯得好多當地的官員都變得更加小心翼翼了,自然的也就沒有人有寬大的心胸去接納外地來的官員了,也就造成了子蘊儘管是努力了還是顯得沒辦法跟當地的京官們融合在一起,造成了他和他們格格不入了,也造成了子蘊另外一種壓力了。
鵬輝。能怎麼辦?畢竟眼前的人,他生活的地方太過單純了,這一下子掉進了金城裡面這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各種關係在背後裡面交錯的,非常複杂的地方,也難怪沒有辦法全面的考慮了。
鵬輝雙手環抱住了眼前哭得像個孩子一般的男人,拿起了帕的為子蘊他擦拭這一段不停流出來的眼淚,也是沒有制止他繼續的哭下去,他知道子蘊他真的累了,必須要發洩出來的。
子蘊嚎啕大哭的此刻已經放棄了原本的堅持了,他真的好累好累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