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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谁来替小庄主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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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顾不得别的,岑既白把目光移向语言不通的管筝:“管筝你呢?在我们绒线铺做事不用跟客人交谈,只要把合适的绒线交给客人就是了,很简单的。”

管筝放下碗筷,说:“哕哕能哕绒哕哕哕哕哕的工作,哕哕哕州哕一文哕哕哕交流协哕的乌荼哕哕师。”

她的话苍秾听不懂,只能凭借岑既白脸上的表情看出她的回答。丘玄生翻译道:“管筝说她不能替小庄主在绒线铺工作,她是辅州第一文化艺术交流协会的乌荼语老师。”

管筝居然是教乌荼语的老师——苍秾和岑既白一样错愕,岑既白为偷懒锲而不舍,冒着被乐始当成敌人排除掉的风险对丁汀源挤出笑脸:“队长你呢?你最近有没有空?”

丁汀源惋惜地摇摇头:“我和乐始都帮不了你,我们隐居需要一处新房子,正是急着用钱的时候。”

丁汀源主动拒绝,乐始赶紧拉紧她的手:“队长你就不用辛苦了,我多接几单杀了么就能凑齐首付。”

本来就是为了躲事才退隐,怎么能为此重新挑起争端?丁汀源把乐始拉到一边告诫她千万不能这么做,岑既白插不上话,边流泪边看向丘玄生:“玄生,我只能来求你了,你就体谅体谅我这个残疾人,帮我上几天班吧。”

不等丘玄生回话,苍秾就挡到两人中间:“玄生要跟我卖花的,你别打鬼主意。认清现实吧,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苍姁以前教过你的,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了?”

竟然拿姑母来压人,岑既白满腹怨言哼哼唧唧地继续扒饭。许久不吃石耳做的菜,除却前路未卜的岑既白之外的众人格外开心,或许久别重逢最让人欣喜。

在找到合适的房子前丁汀源和乐始还要留在家里,邬丛芸喝完两箱机油后回屋编篮子,班瑟也带着两位队员跑到后山摘果子玩闹。苍秾推着岑既白回房间,丘玄生跑过来跟上两人:“苍秾小姐小庄主,我有件事一直放不下。”

“我也是。这件事我瞒着你们很久了,如今说出来正好。”岑既白按住苍秾的手,抬头严肃地看着她说,“尤其是苍秾你,一定要听我说完,这个秘密跟姑母有关。”

看她煞有其事,苍秾不免有些好奇。加上自己心里也有疑问,便道:“我也有问题想问玄生,我们回房说。”

此时夜幕降临,山野间黑暗弥漫,秋风萧瑟。丘玄生先行进屋点亮烛火,岑既白在两人的搀扶下上床躺好,苍秾把烛台放到床头,和丘玄生一起爬到床上面对面坐着。

岑既白深吸一口气,庄严地说:“苍秾,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可能会颠覆你往常的认知,请你做好准备。”

“我倒要听听是什么大事。”苍秾了解岑既白的为人,知道这人藏不住秘密,耸肩说,“你说吧,我听着。”

岑既白安静片刻,说:“其实,我是你娘的孩子。”

苍秾差点翻倒下床:“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我的血解不开秘药堂前的禁制,我根本不是我娘生的。”岑既白抓住苍秾的手腕,说,“姑母对我很好,就连你也经常跟我抱怨姑母待我比待你更亲,我们的生日还是同一天,这不就说明了姑母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丘玄生仿佛听到了什么在意的事,坐直来拉住岑既白的手问:“苍秾小姐和小庄主的生日是同一天吗?”

“是啊,我和苍秾是同一天生的,十月廿九。”岑既白想起她不知道这事,详尽地说,“玄生你不知道,去年十月二十九你和苍秾在潼泷山,我在家开了生日会。”

丘玄生望向苍秾,苍秾说:“当时在潼泷情况紧急,谁还记得过生日。”她又伸手掐向岑既白,喝道,“你浑说什么,生日在同一天有什么稀奇,凭什么说你是我娘生的?”

“那怎么解释岑乌菱会把你和我一起赶出来,因为我们都是姑母的孩子。”岑既白图穷匕见,惨叫一声扑向苍秾,抓住她哀嚎道,“我们是亲姐妹啊,你忍心让你残疾的手足同胞拖着这副身子去打工赚钱?你还有没有良心?”

“谁说你是我娘亲生的,有什么证据?”苍秾甩开她的手,跳下床恨不得离她远些,“说不定是秘药堂的机关年久失修有问题,你再说我就把你捆起来送去给岑乌菱处置。”

“你好狠的心,我和你是亲姐妹!”岑既白大叫起来,“玄生你快去拿水和碗,我在这里跟她滴血验亲!”

眼看苍秾被她气得想砍人,丘玄生拉着苍秾坐下好声好气地说:“小庄主你别这样,苍秾小姐说得有道理,如若小庄主你是苍姁前辈的孩子,苍姁前辈为什么不认你呢?”

“这我哪知道,反正姑母对我那么好,做我亲娘也不是不行。”这是取得不上班特权的最后机会,岑既白冲苍秾哼一声,“做什么这样看着我,怕我跟你抢妈?”

“神经病,我才没有你这种脑干缺失的姐妹。”苍秾嫌弃地瞪她一眼,转而对丘玄生道,“玄生,我有话问你。”

丘玄生点头,苍秾说:“先前乐始和队长收拾东西离开宝照城那天,我看见她抓着你说了句话。我当时远远看见了,见她很快松手就没有制止。她跟你说了什么?”

丘玄生抱膝看向地面,说:“没什么,不过是让我好好帮石耳做事。”她顿了顿,解下竹简抬头说,“这样就算苍秾小姐问完了,我也有重要的事想告诉你们。”

岑既白抢先问:“什么事啊?”

“石耳说喵可兽出现的位置很难寻得,首先要是陈尸之地,其中的尸体还得有夙愿未了,”丘玄生摊开竹简,说,“小时候队长带我四处游历,寻找喵可兽的踪迹。我竹简里的喵可兽有三只,最大的来自琅州,最小的来自……”

她停顿一二,说:“甲鲸城的瑕轩原。”

岑既白翻个身看过来,气氛一时有些凝重。丘玄生还是沉默,苍秾想着活跃气氛:“对了,我们不在家这段时间殷大娘给我们寄了好多信呢,你们要不要看看?”

另两人的回答不重要,苍秾的目的是打破沉默。她起身跑到柜子边取来一大沓臧卯竹带回的书信,按照日期远近拿出最近一封,当着岑既白和丘玄生的面拆开。

信纸上密密麻麻,还有不少涂改。她刚看了几行便脸色一变,岑既白问:“殷大娘跟我们说了什么?”

这回沉默的反倒是苍秾,她捏着信纸不回话,丘玄生探头去看,惊讶地说:“殷大娘说戚红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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