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当年不同,凌霜有着太多机缘,好的机会,好的环境,好的师傅。
如果说,这样的凌霜最后选择要做的缩头乌龟的话,那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还不如干脆把人夺舍呢。
旁的老者也看了许久,突然放走了飞鸟,哈哈笑笑,对泽沐然道:
“前辈,打赌吗?”
泽沐然也放走了飞鸟,凌霜那很安全,不需要他盯着:
“赌什么?”
旁的老者道:
“我赌你马上就要欠我一份大人情,你要是输了,便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
泽沐然笑:
“不夜老祖,你打的好算盘,算盘珠子都要崩我脸上了。这样吧,等他和杨清玄对上,你叫人去布雨,我就答应和你赌,不过我赌他赢。”
不夜老祖摇摇头:
“不,我要赌他无需布雨便能赢。”
泽沐然哭笑不得:
“哦?无需布雨便能赢?不夜,你竟是比我还看好这小子,这么说,倒是我小瞧他了?”
不夜老祖也是笑:
“倒也不是有多看好,只是,好歹是您多看一眼的人,我便赌他总有些过人之处,自然要高看一眼。”
泽沐然抻了个懒腰,靠着椅背摇啊摇:
“不布雨也无妨,大不了他打不过你们就出去把人给我救下来,我这次就赌他打个难解难分,浑身解数,对方惨胜。”
不夜老祖哈哈大笑:
“有您这话我便放心了。”
泽沐然闭目养神,也是好不惬意:
“臭老头,我可是堕神,就算你取巧帮他赢了,我也可以耍赖。”
不夜老祖拱手:
“您放心,只帮他收尾,不帮他赢。
泽沐然开心的哼哼:
“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
眼见,杨清玄与独孤德信的决战就在眼前,泽沐然知道凌霜想让独孤德信先打一场消耗,顺势摸清杨清玄的底细与招式,因此并不着急。
泽沐然叼着肉干零嘴,用飞鸟的视野准备观战,不夜老祖也是如此,只是闭目,手中捧着好茶,品着。